第 2 部分
p; “什么意思?”吴欣然好奇的问。

  “你们本来就不是纯种汉族人啊!”吴欣然笑起来,“再说我觉得他挺好啊!”

  任义问:“他参加过北伐你知道吗?”

  “外婆死了以后,任宽和爸爸的矛盾一发不能收拾,为能管住他,爸爸给他说了个媳妇……”

  任义实在难以忍受,冷笑道:“看不出你这个大小姐,在许多观念上和任宽居然是一样的。”

  “那他对你挺好啊!”

  任义红了脸说:“我嫂子一直和我妈睡一间房。”

  “我妈死后,任宽好说歹说地劝我嫂子离开他,估计还给她一笔钱,反正自我那年去了香港后,再没见过她。她嫁进我家的时候,是十八岁,我四四年去的香港,她也该有三十五岁了,一个女人的青春就这样毁在了任宽手里。”

  “任宽怎么了?他不喜欢她还要他为她做什么啊?!和她睡觉?那才真是同床异梦呢!任义,你有没有接受过新思想啊,怎么还那么封建呢?”

  “既然任宽娶了这个女人总得对她负责吧?”

  “谁娶的谁负责?别人做的事为什么要任宽来承担结果?”

  “然然,看看谁来了?”王景明一回家喊道。

  “老爷,下午小姐让胡太太接走了,说是吃过晚饭回来。”杨管家对王景明说。

  “是嘛?那吩咐厨房准备几个好菜,我和王局长要好好喝几杯。”

  王景明听了王局长的分析欣慰了许多。

  “有道理,来,干。”王景明举杯。

  表白

  “哦,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吴欣然的目光又回到任宽身上,看见他可真是一件赏心悦目的事。

  “还不是为了你!”吴欣然没好气的说,可刚说完,脸就哗的红了,这话可说的有点暧昧,于是她解释道,“反正就是为了维护你的名誉啊跟他争执了起来。”

  “没,他出差去了。”吴欣然开心的说。

  “上车,边走边说。”任宽坐进车,踩了油门。

  任宽突然走上前,用自己胡须根部狠狠地扎了一下吴欣然,吴欣然像被电击一般颤抖了一下,她用手捂着自己麻麻的嘴唇,惊异地看着面无表情的任宽,大声道:“你干嘛?”

  当晕晕乎乎的吴欣然被任宽拉着手,正准备把一支精美的浪琴表戴在她手腕上时,她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