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 部分

  我被干得浑身是血,最后在她们玩完之后,我受伤了。

  吉耶莎娃也吓得够呛,就把我传给hello公子了。hello公子一看见我,大惊失色,想不到自己心爱宝贝被糟蹋成这样,于是急忙把我送到了医院。拍了x光,发现我骨折了,我被打上了石膏缠满了纱布住院了。

  裹在被子里,在熄灯以后,我的情绪低落到极点,只好独自饮泪,打发悲伤。

  在那寒夜里,夜风冷冷,是谁唱起了歌,引我断肠:

  我这jb想要去上床我的皮却被擦伤

  我这jb想要干姑娘我的骨却已变窝囊

  我的归头想看见b样我的蛋蛋却想投降

  我的毛毛想要去躲藏我的欲望还在逞强

  我这样的jb没有你想象中坚强

  我这样的jb在人世间飘荡

  如果你宽容的茹房是我停泊的海港

  让我在你腿和腿之间找到停靠的地方

  二十五

  11月13日

  写写写,写疯拉倒,写傻拉倒,写死拉倒。

  语言的狂欢,多少转移了我的注意力。

  但是转移了多少呢?恐怕微乎其微吧。

  做i是一种灵魂附体。

  就象电影《罗生门》那里边出现的附体一样,其实挺吓人的。

  当做i之时,我们都不是我们,我们只是代表着上帝和他的妻妾。

  所以我们才表现的那么迷狂,那么忘我。

  那一刻的时间,似乎也从当下分离出来。

  那一刻不是现实主义,而是幻想主义。

  我们似乎吞下了c药,极度亢奋。

  这正常么?

  ohno,这正是上帝的诡计。

  真相是,他潜入到我们身体里来,和我们心爱的女人做i,体会着日理万机的快感。

  等等,明明是我们在cb,凭啥你要进来体会?您老人家能不能歇会儿?

  什么?您不累?

  ——我累!!!

  在尼采开列的“个人的妄想”清单中,性占据着突出的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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