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章 烟花易冷,人事易分
br />   我一个人闲的无聊,就窝在帐篷里面翻看那羊皮卷,拿着考古队里的彝汉词典翻译起来。

  对照着字典,前面的段落和丁武给我说的一样,都是介绍毕摩由来,克滋之内的东西。

  慢慢的我也看到了关于介绍白面子的那一段,说的和我见到的别无二致。

  丁武一伙人在外面抽着烟,开玩笑说沙巫牛会不会真死了,有的人又在说沙巫牛平时就喜欢装神弄鬼的,估计是脑子短路,几天就会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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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没有出去参与他们的话题,而是被一处特别难解的念白卡壳住了,我不断的读着这段文字,配合着彝汉字典,可就是弄不懂其中的含义,但却能别扭的读出音调,这有点像学渣们读英语。

  我是那种执着的人,弄不懂的必须弄懂。下午收工的时候,我把丁武找了过来,让他翻译。没想到丁武这个专家,居然也整不懂这几句生僻的文字。

  不过这小子机灵啊,不想丢面子,就跟我扯说这可能是一些专业术语,无关痛痒,就好比文言文里的“之”语气助词,无实在含义而已。

  我没有戳穿他,也看不下去了,晚上又去逮白面子。静静的呆坐在河渠的对面,整整一个晚上都没有动静,渔网也没有脱离捆绑的树干。

  接连两个天都是如此,渐渐的,我对白面子失去了信心,想着这回完蛋了,之前放走了这畜生,肯定他们就不会再来。

  于此同时,我的克滋又开始发作了,把我整的焦头烂额的。大半夜,我嘶吼起来,蜷缩着一团,丁武看着我也棘手。

  我不停的翻身,那羊皮卷就从我怀抱中掉了出来,在月光下慢慢的张开,我瞟眼莫名的就开到了那段拗口难解的念白。

  然而,奇怪的事情发生了。当我盯着那段念白时,;克滋就有所减轻。

  起初,我并没有觉得,看一眼也就继续捂着肚子,嘴里啃着羊骨头。但是接连几次,我发现不对头,于是就死死的盯着那段念白,嘴里胡乱的念叨起来。

  丁武看神了,问我在瞎说什么,我没理会他,我只想减轻自己的痛楚。就这样持续了个把钟头,克滋总算暂时的消失了。

  我跟丁武说是羊皮卷上的念白帮了我,丁武说我扯淡,说这东西他都翻译不出来,我看着能顶事,那还抓毛的白面子啊。

  说来也是,外婆是明确告诉我了的,务必要抓到那畜生,不然我克滋是解除不了的。

  我带着侥幸心里,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