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也有点震惊。

  “苏陌，只要能死在你手中，我心甘情愿，我能感觉到了，那种伤心，原来我的心不会再没有波澜。跟当年的不同。”

  当年他不理解，为什么身为魔尊的苏陌能够为了救他而死，那种感情究竟是什么样子？

  墨羽抚摸上自己的胸口，能感觉到他的跳动：“我感受到了。这颗心脏，在为你而跳动，苏陌，看来我是真的无可救药了。”

  苏陌的手微微颤动一下，旋即笑了，身影一晃，便一手刺入了墨羽的胸口：“你看，心，没了，就不会跳动了。”

  墨羽吐出一口血，身子摇晃了一下，伸手抱住了苏陌：“苏陌，谢谢，能死在你手里，我很开心。”

  黑色火焰瞬间将墨羽吞噬，而苏陌则是眉头微微触动一下，突然发现，事情好似有点不太一样。

  “不，不是的，怎么回事的？墨羽不是应该要凝聚成形吗？怎么会消失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