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8-70
什么要跟你赌博?”

  “今天我生日,晋哥帮我开了这场赌局,我是寿星,我可以自行选择赌局的对手——就是你了,陆偲。”

  说到这里,秦秋再次笑起来,明显j心修理过的漂亮眉毛也挑了起来,“该不会你是不敢跟我赌吧?”

  从头到尾,他仍是跟从前一个样,处处与陆偲不对盘,甚至越发趾高气扬。

  在某种意义上,陆偲还真有点佩服他。要是换做自己,曾经企图暗算别人,结果却因为旁人的介入而吃瘪逃走,事后再次见到这个人,怎么也得尴尬一下吧?

  话说回来,赌博这种事,误人误己误终生,陆偲从来都未曾想过参与,不论是以前还是现在。

  但对秦秋他就懒得解释这么多了,回道:“我不可能跟你赌博,有话就直说吧。”

  秦秋说:“你不觉得比起动动嘴皮子,干脆赌一场来得更爽利吗?”

  至此,陆偲算是看出来了,这人g本就不想跟他好好谈话,赌博才是真正目的。

  当时沈晋瑜跟秦秋究竟是怎么说的?

  陆偲向沈晋瑜瞪去,后者始终面不改色,脸上那平静的微笑就如水面,轻轻淡淡,任凭你眼刀霍霍,始终掠水无痕。

  尤其是再搭配上秦秋此时的模样,站在他身旁的男人简直如同一尊保护神,正是因为有对方的庇佑,秦秋才能如此趾高气扬。

  这两个人,果然才是一丘之貉啊。

  陆偲不禁自嘲,竟然把秦秋的事交给沈晋瑜来办,这不是自讨没趣吗?不过这事本身也就是沈晋瑜自作主张,怪只怪自己思虑不周,着实是……too young too simple。

  他从椅子里站起来,冷冷道:“那我没什么好说的了。”就当今天白来一趟吧!

  他往外走去,却被两个一时叫不出名字的男人拦在前面,嬉皮笑脸地劝他别这么急着走,先玩玩再说嘛。

  陆偲有些诧异,虽说这群人都是典型的狐朋狗友,却也从来没有强迫过他什么——郑某人暂且除外,今天这是怎么了?难道真被秦沈那边收买了吗?

  “只听过逼娼,没听过逼赌的。”

  陆偲坚持道,“我说不赌就不赌,你们谁也别想……”

  骤然一句话打断了他:“你希望明天看到新闻上报导某家疗养院被夷为平地吗?”

  听起来就像一句不怎么好笑的玩笑话,与现状全然不相干,现场也没人能听得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