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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功夫平心而论还是不错的,那么玩捏揉弄着,陆偲终于也开始有了该有的感觉。

  如果以为事情真这么简单,那你就大错特错了,欺负人的j髓就在于——先给他很多很美味的糖,趁他吃得津津有味忘乎所以,毫无预兆就赏他狠狠一鞭子。

  此前梅凌已经纾解过两次,第三次自然不会太着急。而陆偲这才是刚刚第一次,感觉一上来比较快,就当他亟欲释放的时刻,突然被梅凌紧紧掐住,不许他在自己之前达到。

  欲望在高|潮的临界点上被一把打回来,这种滋味恐怕是任何言语都形容不了的。

  这下陆偲后面也在痛,前面也被憋得胀痛,双重的痛苦叠加在一起,他整个人都要崩溃了。

  看着他的样子,梅凌似乎更加有种施虐般的快|感,越地攻势雄雄,仿佛身体里有个恶魔在催促他必须一口气把人彻底玩坏似的。

  其实在隐隐约约之间,陆偲偶尔也会感觉到一丝丝异样的刺激,这种刺激是从x内传来的——你看,不论你找或不找,g点始终存在那里,多多少少还是给开出来了吧?

  然而这点刺激的快|感转瞬就被吞没在痛楚中,每当他想去追寻去捕捉的时候已经捉不到了,于是他的胃口被吊起来了却又始终求而不得,倍加折磨得人苦不堪言。

  到后来他实在受不了,真的哭了出来,含泪讨饶:“求求你,求求你好不好……”

  梅凌明知故问:“求我什么?”

  陆偲呜呜咽咽:“求你让我s……让我s……”

  梅凌望着他脸上闪光的泪痕,眼神玄妙,说话的语调与手上的动作一样不紧不慢:“想s是吗?那就仔细想想到底有没有什么话要对我说?”

  这不是陆偲第一次听见类似的问话,上一次就是在演唱会之后的休息室里。

  还算陆偲没完全糊涂,从满脑子的迷雾中勉强抓出了什么关键,说:“对不起,是我错了,我不该用迷药侵犯你,呜……我是个贼,从你身上偷借了东西,都是我、是我对不起你……”

  “为什么是我?”

  梅凌的语调快了起来,近乎咄咄逼人,“为什么不去找其他人?”

  “我……”陆偲刚出一个字,身体忽然一阵战抖,像是体内的痛苦堆积到一定程度所生的条件反s。

  他大口喘着chu气,喉咙里断断续续溢出不知是呻|吟还是哭啼的声音,好不容易才说了下去:“因为只有你……只有你可以,别人都不行,我要的……只有你能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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