铜雀2
�候,她不过是他殷北的情人,玩物,凭少年时的爱意和愧疚走到现在,往后的每一天,都将被他越爱越少。

  她真的没什么能报复他的。

  所以沉韶勾了勾唇,她扭腰往房间里走,坐在赵平身边。他灌她酒,她就喝,他摸她腰,她就把身体贴在他身上,在他身边娇滴滴地笑。

  她一杯接一杯地喝,听桌上剧组的人调侃,几乎不接茬,自顾自笑笑,满心想的都是殷北在订婚宴以后找她,脱下她身上的衣服,看着她伤痕满布、带凌辱意味的身体时,露出的表情。

  他会露出什么样的表情啊,沉韶只是一想,就激动得浑身颤抖,瞳孔在缩,兴奋得无法自抑。

  自损一千,伤敌八百的烂招,真他妈恶心。沉韶笑。

  但也真的……有用啊。

  ·

  她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杯了,去厕所吐过一次,从怀里掏出房卡,在十八楼挨个开始数房号,房门上的数字都是飘的。

  她停在1808,把房卡贴在门禁上,嘀嗒一声,房门打开,总统套房里男人在隔间打电话。玄关视野不好,她没能立刻跟他打上照面。沉韶的头很晕。

  她关上房门,也没直奔主题,先去了一趟厕所,蹲下来又吐了一会儿。

  她吐完,漱口,洗了把脸,对着镜子把妆卸了。冷水降下燥意,她对着镜子看了看,里头的女孩还跟十八岁一样,青春清纯,带着个黑色的choker,眉眼上挑,又很欲。

  沉韶扯起嘴角笑了笑。

  她把手包放在洗漱台,拿出一个透明的药盒,是些助兴的小玩意,说是春药,但药效她不清楚,只要能出点水就好,她不希望太痛苦。她需要的是看起来痛苦。

  沉韶捧了把冷水喝下,她又等了一会儿,等到药效混着酒开始起作用,她才推开厕所的隔门出去,看到沙发上男人的背影。

  重影迭在一起,衬衫的颜色似乎比在酒席上的要浅上一些。沉韶有种奇怪的预感。

  果然,半秒后,闻声的男人起身,转头,沉韶立在原地。

  她在他朝她走来时慢吞吞想好说辞,“不好意思,程老师,我走错房间了。”

  来人是程厉。

  沉韶说完转身往房门口走。

  其实饭局里程厉刚刚出现的时候,沉韶就有注意到他,即便当时她所有的心思都挂在赵平身上。程厉一出现,上座的张导立刻起身,整张饭桌上的大小明星和制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