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妈大嫂的！」他看了看天色，又道：「各位大妈，今日天色已晚，大家也累了一

  天，还是早些回去收拾，吃了晚饭好生休息，明日老爷少爷要进京城，大家还得

  早点起来准备，给他们送行。乌大妈和菊妈今天起就到我那里去住了。」

  他话一说完，十几个仆妇便依依不舍地走了。那何氏姐妹临走时，大姐对荣

  儿悄声道：「小荣儿，我们姐妹和你阿顺妈妈情同姐妹，你从小不知让我们抱过

  多少次，怎么这次你房里要妇人，不叫我们呢？」

  荣儿看了看乌鸦嘴和菊妈，一时不知该怎么说才好，只有勉强道：「我这次

  找妇人是来伺候我的，二位大妈在从小就帮着我阿顺妈妈抚养我，我对你们敬仰

  如同姨母，怎……怎好让你们到我房里来伺候我！」

  何家珍风骚地道：「原来荣儿是不好意思，当我们是姨母呀，那这样不是更

  好吗？让姨母们来伺候你不是更亲热吗？」

  何家秀也道：「你小时侯

  想吃奶的时候最喜欢吃我们姐妹俩的奶子了，虽然

  没有奶水，但你总是咬着就不肯松嘴呢，又两次把我的奶头都咬出血了，害得你

  阿顺妈妈不停地向我道歉呢！现在你长成大小伙了，就嫌弃我们了？」

  荣儿被说得满脸通红，忙道：「别说了，荣儿怎会嫌弃你们，只是从小被你

  们抱大，你们又和我阿顺妈要好，怕她知道会骂我呀！」

  何家秀咯咯笑道：「你的心情我们理解，怕什么羞吗！刚才也听菊妈说了，

  你阿顺妈和另外两个妈妈都有好几个男仆情人，有的岁数比你还小！其实你和三

  个妈妈又没有血缘关系，你就是把三个妈妈都操了，也没什么，男欢女爱嘛，天

  经地义！让我们姐妹来伺候你，就更没有什么可怕的了！」

  何家珍挑逗道：「就是嘛，乌鸦嘴那么丑，你怎么会要她的？你要喜欢玩，

  我们两姐妹的身子还不如她吗？你阿顺妈敢骂你的话，我们就把她和别的男仆操

  穴的事全抖出来，看她还敢骂你不！」

  荣儿见她们越说越离谱，忙道：「好了好了，两位何妈妈，荣儿真的很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