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4 部分
�一个问题,是王玉珏跟我说的,说她最近最喜欢给他的男朋友买东西,买了东西之后还得给周教授也买一份,否则,心里老不安。”张仲平说:“你最近怎么回事,怎么老是疑神疑鬼的?”唐雯说:“没有吧,也许是王玉珏跟我讲的那些事儿太多了,老联想到咱们自己。”张仲平说:“看来你不能老当人家的垃圾焚化炉了,我听说有些心理医生就这样,本来想给别人排忧解难,结果太投入,把自己搞出病来了。”唐雯说:“不会吧?”张仲平说:“怎么不会,早几年广播电台不是有那么一位主持人吗?给人家当知心大哥,回答别人稀奇古怪想不通的问题。但是,透过现像看本质,各种各样的问题归结起来无非两个字,一个钱、一个权。跟自己上大学时的那些个理想呀信念呀相差得太远了。或者说他的所谓的理想呀、信念呀,在钱、权二字面前变得虚幻飘渺不堪一击,搞得自己很厌世,结果自杀了。”唐雯说:“你不要吓我,我这点承受能力还是有的。”张仲平说:“我知道你有这种承受能力,但是,你敢说你的情绪一点也不会受王玉珏的影响?”唐雯说:“你不要打岔,我的话还没有说完,你说王玉珏的老公,那个周教授又是怎么回事呢?搞网恋,而且被王玉珏抓着了,王玉珏对周教授不依不饶的,在他脸上抓出了一道一道的血印子。”张仲平说:“这不是典型的‘只许州官放心,不许百姓点灯’吗?王玉珏有外遇,周教授肯定有感觉,至少有被冷落的感觉。搞搞网恋算什么,寻求点精神安慰而已。”唐雯说:“你呢?”张仲平说:“我?我搞网恋?我连上网打字都不会。”唐雯说:“那你是要真枪实刀地干啰?”张仲平说:“你看你这个人。”唐雯说:“怎么样,你会不会嘛?”张仲平说:“我怎么会?”唐雯说:“你怎么不会?”张仲平说:“因为你好嘛。”唐雯说:“你越是这样说,越是让人怀疑。我都四十岁的女人了,好什么好?你们男人不是常说吗,二十岁的男人爱二十岁的女人,三十岁的男人爱二十岁的女人,四十岁的男人爱二十岁的女人,到了五六十岁七八十岁,男人还是爱二十岁的女人。你们男人还说,女人十八一枝花,女人四十豆腐渣。”张仲平说:“不准这样说我老婆,你再这样说,我真的要去搞一回,免得黑锅也背了,什么也没捞着。”

  唐雯说:“逗你玩的哩。我想你也不会。眨眼之间,我们认识结婚也有十七、八年了,小雨也都十六了,算是熬出头了,你怎么会去干那种头脑发昏的事呢?”

  张仲平说:“主要是因为你好,真的。”

  唐雯说:“你也不容易。两个人都不容易呀。昨天我清东西,看到了我们刚认识那会儿一起照的相,黑白照片,有一张是我们自动拍的,你抱着我,啮牙咧嘴的好像要咬人,好好玩的。还有你给我写的那些诗,好r麻的。我一直想问你,那是给我写的吗?不是把写给别人的诗抄了一遍应付我的吧?”

  张仲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