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 部分
��公牛却不要,问它为什么?公牛说,第一,好牛不吃回头草,第二,牛b大了。”健哥说:“你们这些年轻人啦。允许牛换错误,也要允许牛改正错误嘛,浪子回头还金不换哩。”长发美女说:“你说话象我爸爸。”健哥说:“你爸爸是干什么的?”长发美女说:“我爸爸是领导,我十二岁的时候,家里来了一个叔叔,在外面摁门铃,是我去开的,他想讨好我爸爸,就表扬我,说我不错,这么小就会接客了。”

  大家都笑了,气氛越来越好。张仲平唱了一首郑钧的《灰姑娘》,回头问大家要不要上点酒,健哥看了看老班长,说:“要不来点扎啤?”老班长手里拿着话筒,正准备唱《两只蝴蝶》,清清嗓子说:“来点红酒吧。”健哥马上说:“红酒好,适当地喝一点,软化血管。”

  九点半一过,演艺厅的演出开始了。先是五对男女的劲舞,然后是二十来个姑娘的时装秀。季节变幻很快,这里没有冬天。春风一吹,裙袂飘扬,像绿的柳叶儿,婀娜多姿。像粉红的桃花,花枝乱颤。人的心事也就活了,就躁动了,就心旌摇荡了。春天也就过去了,就一步跨入欲望燃烧的夏天了。袒胸露背的夏天,灿烂的阳光开始在充满生机的胴体上跳跃。演艺厅里欢呼的声音,也就一浪高过一浪了。

  张仲平一般是不喝酒的。在这种场合,喝不喝酒完全随意,不需要他来陪。况且,老班长、健哥和丛林都有专人陪。也不是陪,是赌,摇骰子,谁输了谁喝,愿赌服输,这种场合下喝酒,男女就平等了。

  转播演艺厅节目的电视里不断传来欢呼声。老班长不时地抬起头看着,大家也就陪着看。健哥的长发美女很乖巧,正准备唱《爱上一个不回家的人》,这个时候把音消了,把小脑袋搁在健哥肩膀上,陪着他一起看转播的节目。张仲平也顺着他们的眼睛看。那里,有个姑娘正在跳印度舞,还比较专业,不是脖子扭扭p股扭扭那么简单的问题。男人头女人腰,那腰扭得像发情的水蛇一样团结紧张严肃活泼。在她腾挪跌宕之际,那光芒四s的秋波,也就满场地抛洒了。酒饮微醉、花看半开。醉眼里的舞者是何等的风情万种。这时丛林的半斤八两突然哇地叫了一声。丛林说:“叫什么叫?”半斤八两说:“老公,你温柔一点好不好嘛?”丛林说没有问题,拿起话筒准备开唱《女人是老虎》。

  张仲平把手机装在裤兜里,退身出去了。

  半个小时以后,当张仲平回到总统包房的时候,印度姑娘已经先他一步到了,老实不客气地将一条腿斜跨在老班长的腿上。她卸了妆,眉心的朱沙痣还留着。她长得真漂亮,要什么有什么。刚才那四位本来也是百里挑一的,跟她一比,居然有些黯然失色,真是不怕不识货,就怕货比货。看得出来老班长兴致很高,他虽然也还照顾着白牛仔裤,那只揽着她的腰的手并没有放下来,但在精力的分配上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