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九六章 三道将令
��嫡系,一个是大秦宗族,还有个是自称宗室的草原夷狄,这样用人,是认真的么?

  李恪好像真是认真的……

  得此信重,何德,何能!

  第二个问题,战机。

  河间成军不过月余,正式出兵时间更短,他们至今都没有正式介入到草原战事,没有进度才是正常的进度!

  李恪怎么就急了呢?

  三道一模一样的将令,谁都听得出李恪话里的急躁,可急什么又躁什么,韩信却完全摸不着头脑。

  难道李恪忘了欲速则不达,见小利则大事不成的道理?

  又或是说,在李恪看来,平定草原的时机已然到了,只是看他们还不曾觉,这才好意出言提点?

  韩信猛想起令的【俱斩】二字,一瘪嘴,又在心里把【好意】划了,换上【不耐烦】,这才觉得顺心许多。

  现在是八月,两月止战,听在韩信耳朵里就是今年平定。

  李恪显然不打算把草原的事拖到下一个春天,而作为这场战事的实际指挥官,韩信只能把【失期斩】这三个大字写好了裱在正席头顶,真真片刻都不敢轻忽。

  问题是,良机,何在?

  他正思索,亲卫来报,说三地校尉齐来秘营,正一道在帐外求见。

  韩信敏锐地把握到一个词,求见……

  他的嘴角不由翘了起来:“先前还担心麾下大将位高不驯,还真是……早该想到的,将军岂能任由这等蠢事贻误战机……”

  ……

  草原上弥漫着紧张的气氛。

  两个战场,上万精骑,在十余大部的带领下已经多日不曾有战。

  游牧的骑卒们并不适应这种无所事事的悠闲,日子一长,他们就闹腾起散伙的事。

  冬天快到了,他们要打草、备料,冬迁前的准备千头万绪,一但错过了养秋膘,今年冬天会有许多牲畜冻死在往返冬原的路上。

  军心不稳,将心也乱。

  迭古敏锐地察觉到河间郡的成立可能会对他的王国不利,可又拿不到切实的证据。

  除了遣兵威压,秦人就再没做任何多余的事情。一西一北,修路照修,狼山之上,筑营照筑。

  草原南部相对平静的草原仍有秦商奔走逐利,人数货品也不见明显减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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