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九七章 将仲子兮
emsp; 他疑『惑』问“小别也好,新婚也罢,便是稍许放纵,您毕竟年轻”

  “哎,这皆是老师的错。”

  “墨慎子”

  “你怕不是忘了,不咸山上,我可是一气成了三次婚,昨夜亦是如此。”

  葛婴顿觉高山仰止,忍不住规劝道“钜子,少之时,血气未定,戒之在『色』啊。”

  “居然能从你的嘴里听到孔仲尼”李恪苦笑一声,“放心吧,只此一次。婴,我这次回来估『摸』着能呆上两三个月,谷中事务如何安置,可有我的用武之地”

  “墨家事务,若钜子想做,何事做不得。”葛婴扶着李恪在一棵大树边席地坐下,让李恪能舒舒服服靠着树干,“钜子,您在外斡旋,历久疲惫。此次难得有暇,还是好生歇息一番。今晨,我听婆姨说府上三位夫人似给外门采买下了单子,您的及冠之礼近了。待您礼成,我只盼您去少年营讲上一课,让这些个营中少年能见一见钜子风采,万事足矣。”

  “一礼,一课,看来这一趟倒真是能好好歇歇了。”李恪心满意足地一拍大腿,才想起身,只听得咔嗒一声

  “钜子”

  “小心些,慢着些,搀我起来”李恪瞪着眼睛,呲牙咧嘴,“少之时,血气未定,戒之在『色』孔仲尼看来深有体悟,想我青葱年少,风华正茂,居然也有今日之祸”

  葛婴照着李恪的意思,小心翼翼搀他起来“钜子,您究竟想说甚”

  “我闪着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