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六七章 战局抵胜
��落在盾阵前方,哀号着,被阵中射出的投矛钉死在地上。

  落在后头的匈奴人及时拉住了马……

  前方是严谨密实的盾阵,后方是信马而上的追兵,他们或可以调过马头,冲上丘坡,但失了速的战马该怎么在爬坡的时候,躲避那威力奇大的投矛?

  旦狞笑着策马上前,用最威严的声音下令:“下马,弃剑,折断弯弓!凡顽抗者,杀!”

  ……

  李恪与辛凌在树荫下对坐弈棋,灵姬乖巧地跪在一旁,以泥炉煨火,炉上架着一只小小的瓦盆,清泉水沸,茶香氤氲。

  这一局才战了半个时辰,不过辛凌棋快,百余手往返已足够双方大龙成势,绞杀中盘。

  李恪见中盘胶着,挥棋长出,又向着他惯常的边角发展。

  辛凌秀眉一蹙,二话不说横棋打断,竟是悍勇地真接祭出一枚弃子。

  这枚弃子摆得巧妙,李恪若是不顾,则大龙有断尾之患,李恪若是提它,就得花上三步运子,如此一来,战局自然重回中盘。

  李恪拈着玉子苦笑:“辛阿姊,人说墨家尚非攻爱人,为何在你这儿动不动便是弃子,俱残,杀伐之烈,倒比法家更偏激一些?”

  辛凌举起盏来抿一口梅茶,面不改色道:“墨家非攻不惧战,见无义之军,以战止战,死不旋踵。”

  李恪听得百感交集。

  “辛阿姊,难道你们就没想过,墨者不该上战场?”

  “为何?”

  “这……”李恪挠了挠头,说,“培养一个机关师需数十载光阴,杀死他,一弩一剑足矣。”

  辛凌陷入沉默。

  良久之后,她突然问:“你当如何保证,墨家机关用于义?”

  这下轮到李恪沉默。

  可惜还没等他想出应对的措辞,旦与由养的令兵就到了。

  “报!禀先生,右翼战毕,枭首三百七,俘七十二,我军战死七人,伤三十九,逃敌北向,数不足三十!”

  由养的令兵抢先报捷,报完,还傲骄地看了眼旦的令兵。

  旦的令兵冷笑一声,抱拳施礼:“禀先生!左翼战毕,枭首四百二,俘一百又三人,我军战死十二,伤五十五,逃敌尽歼,无人脱逃!”

  两面的战报让李恪颇为意外,戈兰部被骗出来的骑士居然多达千人,如果不是他们在这两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