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sp;「十点多了，我妈和我姐都出去了，你可以回去了。」

  蔡凤娟有些茫然了，结束了？这个魔王不再折磨她了？

  「走吧，我暂时对你没什么兴趣了。」像是看穿了蔡凤娟内心的想法似的，

  张浩打了一个哈欠说道。

  厕所和浴室是连在一起的，蔡凤娟往外走去，然后在浴室的镜子里看到了一

  个陌生的自己。

  原本精致的波浪发乱糟糟地披散着，有一些头发被射在头上的精液干涸后粘

  连了在一起；乱发下面是一张憔悴的脸，多年的精心打理，她第一次看到自己的

  老态，就像那些在菜市场熬到和她差不多年龄的大妈一样；鼓胀的八字奶上面遍

  布了青紫色的掐痕，左边的乳头还被穿上了一只别针，别针上面还别着一张小卡

  片，上面用歪歪扭扭难看的字写着「老母狗」。

  她自小出生富贵之家，在成长的过程中要美貌有美貌，要学识有学识，一直

  是众星伴月的存在。如今她看起来更像是一个在妓院熬到老熬到残的老鸡。

  「我的衣服呢？」

  张浩很快就把她的衣服拿了过来：一件被撕毁了3个纽扣的白色定制短袖衬

  衣，一条抹拭过地板精液的卡其色直筒长裤，被小混混剪了乳头洞的蕾丝胸罩。

  而黑色的低腰蕾丝底裤，则是刚刚从自己的阴道里抽出来，还湿漉漉的泡满了精

  液。

  「老母狗，要是怀孕了，记得告诉我。要是我的就堕了吧，我可不想你这老

  逼为我生孩子。要是我那两个好朋友的，我不介意提前让他们做爸爸的。哈哈哈！」

  蔡凤娟低沉着脸，但她点了点头，说了声我知道了。她没有傻傻地问张浩要

  回那些文件，她知道张浩不会轻易还给她的，甚至可以说，他是不打算还给她的。

  「能借一套衣服给我嘛？你妈妈的，我很快就会拿回来，不会被她发现的。」

  蔡凤娟没法穿着这样的衣服出门，只得低声哀求张浩。

  「先穿上这一套让我拍几张照片。」

  蔡凤娟在昨晚就被凌虐得服服帖帖的，面对这样恶心难堪的要求，她也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