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美的花朵,不再是刹那花火
>
  他说的毕竟还是很隐晦的,在照顾她的面子,既然洗睡裤,内~裤也势必要一起洗了,怎能……

  “腿不舒服,哪能长时间蹲着。”他说这话的时候,脸色还好好的,但翻开床单一角,却发现经血比他想象的还要多,床单覆盖着盆中的血水,看了多少有些怵目惊心。

  怎会这么多?

  陆子初脸上明显在隐忍着什么,察觉阿笙在看他,不易察觉的放下床单,展了眉,侧眸看着阿笙,口气温和:“听话,把睡裤拿过来。”

  阿笙知道推拒不得,起身把睡裤拿过来,原本打算晚些时候避开他再洗,最终还是听了他的话。

  内~裤和睡裤上都是一些暗沉的经血,颜色不正常,他看了,只把它们放在干净的盆子里,打算一会儿分开洗。

  他问:“女人来经血前几天,会不会没胃口?”

  阿笙浅浅一笑,谁会想到这个大财阀有朝一日在束河客栈洗手间里,就那么蹲在地上搓洗床单时,会对女人经血来潮那么感兴趣。

  “也许。”这话还是很中肯的,时间太久,她早已忘了月经来临前会有什么感受。

  他转脸看她:“吃东西会呕吐吗?”

  阿笙顺着他的话走:“我可能是例外。”

  陆子初想起了什么,开口问她:“肚子疼吗?”

  “不疼。”没有任何感觉,来的那么毫无征兆。措手不及吗?有点。

  陆子初停下手头搓洗动作,起身洗手,还不忘回头看她,眼眸很深:“还是躺在床上比较好,我让梁茉上来把床褥换了。”

  梁茉是客栈老板娘的名字,比陆子初小一岁,梁茉说她30岁的时候,阿笙还以为她在开玩笑,梁茉看起来很年轻,看起来比实际年龄还要小。

  梁茉上来的时候,不见陆子初的身影,梁茉一边换床褥床单,一边笑着说:“陆先生刚才问我附近有没有小超市,这会应该去超市了。”

  阿笙站在窗前,看着窗外淅淅沥沥的雨,也不知道他带伞了没有。

  换好床单,梁茉站在阿笙身后对她说:“晚饭好了,我上楼叫你和陆先生。”

  阿笙转脸看她,嘴角笑容弯弯:“谢谢。”

  梁茉笑着离开了,她是喜欢阿笙的,安安静静的女人,身上有一种沉静的知性美,话少但良善。

  梁茉不曾知道,也很难想象语言对于顾笙来说,究竟有多吝啬,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