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终止,道一声善自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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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已经两天了,陆子初没有给阿笙打过一通电话,也许他还在怪她。

  她是想念他的,想念一个人的时候,她可以找出很多理由,但哪一个都没有“想你”要来的直抵人心。

  家门口,他看到等候多时的她,清丽的脸庞在寒风下冻得红红的。

  他是很想板着脸说话的,但她一声“想你”,却让他生生止了话。

  未开启的话语尽数斩断,他紧紧搂着她,低头吻住她的唇,掠夺着她的呼吸,那般激狂纠缠,不舍的那个人岂是只有她?

  床笫之间,他向来顾虑她的感受,但那天却失去理智的在她体内欢愉纵情,推进中,有一种陷入癫狂的迷失感在体内肆意蔓延。

  一再的索取,偌大的卧室里一时只有他和她的喘息和低吟声,***蚀骨的快感让阿笙在那一刻有了全新的领悟,仿佛迷失已久的孩童终于在他的牵引下找到了回家的方向。

  那天他们一直做到了凌晨三点,直到耗尽身体最后一丝力气。

  只记得最后,她抚摸他汗湿的发,轻声说:“子初,我们不要吵架。”

  “好。”

  “你不要生我的气。”

  “好。”

  他应声的时候,声音温暖,把她搂在怀里,只因他听出了她话语间辗转的诸多委屈。

  对她,他心存纵容和宠溺,只因他愿意。

  ……

  1月18日t大放假,19日方才有学生开始陆续离校,学校广播里播放着水木年华的歌:《一生有你》、《蝴蝶花》、《今天我们要走了》……

  一首首怀旧歌曲,听在耳里,有一种无力把持的狼狈。

  江宁她们站在校园里,跟着水木年华一首接一首的唱,旁若无人。

  终有唱累的时候,挥手告别,讲好谁也不许回头。风很大,阿笙回头看她们,她们拉着行李箱,长发在风中肆意飞舞着,最终离她越来越远。

  校园里,阿笙伸出五指,有光影投落在她的脸上,隐有温暖的痕迹。

  早就说过,她不喜离别。

  ……

  陆子初和阿笙原本就不是多话的人,离别在即,很多时候都是沉默多过语言。

  他会尽量抽时间回来陪她,像往常一样温和的生活着。不提离别,似乎离别的阴影就照不到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