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做囚鸟,离开他给她的城堡
神坚定的看着刘禹,那一刻她分明看到刘禹的眼神狠狠挣扎了一下,但因为狱警开门,让他变得越发躁动偏激。

  “胡说——”伴随着一声厉吼,阿笙被刘禹一把甩到了一旁。

  那天阿笙跌进陆子初有力的怀抱里,修长有力的手指极稳的握着她手腕,查看她红红的手臂,眼睛冷沉的可怕,若不是场合不对,只怕早就上前还击刘禹了。

  而刘禹呢?被狱警按压在桌子上,阿笙在陆子初的怀里,分明看到刘禹的眼睛里有泪水无声滑落。

  她在想,人在绝望无助的人,其实最害怕的是一双双无情的眼睛,换身处地想一想,如果她是刘禹,此刻最需要的也许只是一句再简单不过的话语,只要充满温暖,对于他来说,就都是最美好的。

  ……

  那天回去,石涛开的车,上了高速,谁都没有开口说话。

  盛夏夜晚,这座城市霓虹斑斓。

  刘禹那么瘦弱一个人,发起狂来抓人力道却是惊人的重。

  刚开始不觉得疼,如今精神放松,反倒觉得手臂火辣辣的在发烧,低头查看时,陆子初已经握住了她的手。

  青紫肿痕落入眼中,陆子初眸色暗沉,看不出情绪:“下次还打算解开当事人手铐吗?”

  “可能还会。”

  他似是动了怒,手指使力,她手臂更痛了,阿笙也有点委屈,这边还没有把手臂从他手心里挣出来,他已经伸出另外一条手臂环住了她的肩膀,然后滑过她的腰身,握住了她的右手。

  于是,转瞬间功夫,两只手都被他覆盖在掌心下,他先是不动,似是在试探她的反应,等了几秒,见她没有闪避,这才与她手指交缠,指腹温柔的抚摸着她的指关节,越是无声,越是这么简单的小动作,就越是能打动阿笙的心。

  那是保护的姿态。

  那天回到望江苑,陆子初给阿笙上药,手臂果然已经泛青了。

  陆子初蹲在她面前,手轻轻放在她的腿上,温声道:“你知道的,我不想让你进刑事这一行。”

  “你是我刑法学老师,怎么能说这样的话?”话虽如此,阿笙心里却满是触动,“同样是刑事辩护,为什么你可以,我却不可以?”

  陆子初双眸乌沉:“男人和女人怎么会一样呢?”女人做这一行,苦多于喜。

  “一样的。”阿笙搂着他脖子,下巴支在他的肩窝处。

  她明白他的所有意思,说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