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实心眼的温宴
p;若是保两个没钱,说得过去,但只出了半份银子……

  二房捏着家里上上下下的钱,还跟他们三房一次次哭穷!

  她的嫁妆被减了再减,父亲调职需要的疏通银子也不肯拿出来!

  温鸢越想越激愤,按着茶盏,道:“三妹,大姐厚颜问你一句,你能从京里出来,真不是家里的路子?”

  “不是。”温宴道。

  温鸢又问:“这么多年,你们长房在京中,开销怕是不小吧?”

  温宴抿了口茶,轻笑了声:“大姐是听说了三叔母今儿跟二叔母借钱的事儿吧。

  你如此直白,我也没有什么不能如实说的。

  京中开销是比临安大些,但,住的院子不及这儿宽敞,也就用不了多少人手。

  我为公主伴读,每个月有银子,逢年过节赏钱也不少。

  父亲有俸银,我母亲又陪嫁了不少庄子铺子,每年除了自己嚼用,按说还有不少送回临安以奉养祖母、扶持族亲。

  我们这一房,没有拿着公中的银子去疏通各处关卡。

  我外祖父是太傅,父亲也不敢做那样的举动。

  若是做过,去岁蒙难时,各种能套上的罪名都套了,会少了行贿吗?

  虽然我不知道公中银子去哪儿了,但是,不是我们长房花完的。”

  温鸢咬住了下唇。

  大伯父的罪名里,没有行贿。

  这就是最好的证据了。

  长房没有拿银子去开道,救人也就那么点。

  这说明什么。

  要么就是二房败家,要么就是二房不出!

  温鸢道:“我母亲管不上公中事,账目都是二伯母管,祖母每月过目,若是二房乱花钱,祖母早就说话了。”

  桂老夫人从来没有因银子跟曹氏发火,显然是一条船上的。

  克扣,是老夫人点头;败家,也是老夫人点头。

  总之一句话,桂老夫人偏心二房。

  温鸢说完,见温宴并没有义愤填膺,不禁叹了一声:“你别嫌大姐啰嗦。

  我以前也没想过银子的事儿,直到要嫁人了,才知道银子要紧。

  你父母不在了,哪怕你不为了自己,也为了章哥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