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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少。为首的男人叫嚣着要……替天行道？”

  “……谁这么大脸。”

  百灵气恼道：“世人总认为鬼总是恶毒的，但却也不想想，若是没有鬼蜮，那时候真正的恶鬼才会肆虐人间，他们才会生灵涂炭。”

  “过去看看。”

  夜灵在旁边听了一会儿就做出了决定，他声音里带着冷意。

  那祭坛虽然小，但实际上是连接鬼蜮和人间的通道。若是通道被毁了，鬼们就可能脱离鬼蜮，去到人间。如今在鬼蜮，虽然瞧着那些鬼们挺无害，但是毕竟在鬼蜮里的鬼们都是厉鬼演化而成，如今是因为在鬼蜮之中有人管着，所以才安分些，不然的话，更何况，就算是在鬼

  蜮之中，这也分好鬼和恶鬼，一旦通道被毁，恶鬼进入人间，后果也不堪设想。

  这就是夜灵的责任。

  “我和你们一起去！”

  余聆想都没想，便拉住夜灵。

  “若是误伤——”

  百灵话还没说完，夜灵便点头，说：“好。”

  夜灵清楚，若是不让余聆过去，余聆自己想尽办法都会跟过去的，何况，余聆可从来都不是能够安分躲在别人身后的人啊。

  百灵瞠目结舌，愣住很久才反应过来，说道：“好吧……我去让他们集结。”

  “集结做什么？这一次，可不是打仗。”

  夜灵拒绝了百灵的提议，那些人类胆子小的跟蚂蚁一样，若真召集了一堆鬼冲过去，那怕是那些人会吓得屁滚尿流。

  对于这些普通人，他一只手就能打得过。

  百灵便无话可说了，只能点头，说：“让我跟您一起吧。”

  这次夜灵没有拒绝了，他眉眼间露出几分不耐烦来。

  他不爱理会这些事情，从前就算是在鬼蜮，他也是将所有的事情交给百灵。

  若是有人敢不服？打就是了。

  谁的拳头最硬，谁就是老大。

  故而他刚回到鬼蜮的时候，鬼蜮还会有人觉得不服，但是打到后来，也就没有人敢说出不服这个字了。

  一千年对鬼魂来说，不算是长，但是夜灵的名头，自然就这么流传了下来。

  “走吧，人间过去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