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 部分
��成了共识,吃饭随便点,喝茶才是目的;其实喝茶对王春艳来说也只是个借口。社会上流行在请客吃饭上大费周章,那样做也许能办成事;但是像张渝这种不习惯大吃大喝的,那一套就行不通,而喝茶就成了一种时尚高雅的享受,一样能达到异曲同工的效果。因此,王春艳请张渝喝茶正好是走对了路子。

  两人随便找了家快餐店解决了中餐问题,然后将车子停在了西都茶楼外面。

  西都茶楼是中州市稍有名气的一家茶楼,张渝来过几次,对这里的环境比较熟悉。茶楼侍者恭敬地将两人引进里面雅间,然后问他们品什么茶。张渝点了个西湖龙井,王春艳却说随便什么茶都行,侍者有些为难,茶店最怕顾客点随便,这世上哪有取名随便的茶。于是张渝就帮王春艳点了个蛾眉竹叶青,还介绍说这茶女士喝了美容的。王春艳是门外汉,就顺便夸赞张渝的知识渊博,连这些茶经都懂,张渝则笑而不言。两人喝了会头开茶,王春艳就说起了正题。

  “张大哥,我们也不是外人了,你说说看,我这次代理的这件案子有什么问题没有?”

  “什么案子,我怎么不知道呀?”

  张渝假装糊涂,故意绕绕弯子。王春艳根本不相信他的话,她干脆拆穿那糊纸。

  “哎呀,张哥,你就不要蒙我了,就是今天上午全庭长给你的那件,是我让他专门拿给你办的。”

  张渝本来上午就有些怀疑,王春艳一道明就确信全乾德和眼前这女人关系不一般。张渝暗地埋怨着全乾德也真是的,这法院的案件怎么可以让人随心所欲指定着办。张渝瞥了一眼茶几前鲜花一般娇艳的女人,却突然间失望起来,这种感觉让张渝心里很不舒服,就像喝了一杯隔夜茶,在胃里绞着酸味,想吐却又吐不出来,只好闷在胃里发酵。张渝想了一下,隔夜茶虽难喝,但面子还得过得去,就坦诚道:“好了,是这样的,今早全庭长给了我几件案子是不错,可是我一时也没来得及细看,所以不知道有你代理的案件。”张渝用这种移花嫁木的说法算是不着痕迹地遮掩了过去,然后又开起王春艳的玩笑。

  “这样说起来,我从今后可不能接受你的吃请了,我们法官制度可是有规定的。这样吧,今天的茶钱我来付。”

  王春艳是个精明鬼,她焉能听不出张渝的话中之话,她趁机抛了个秋波给张渝,撒着娇。

  “哎哟,张哥,看不出你还会打官腔呢,对我就那么见外吗?”

  张渝没看清她抛出的秋波,倒看见王春艳的酥胸快要从那低得不能再低的纱裙领口处喷薄欲出。这该死的女人,她怎么能穿得这么露!?张渝在心里一次次咒骂着,这不是存心让男人们犯错误么?王春艳见张渝许久都不说话,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