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4 部分
��半个月了,这已经足够了。

  随后,我就全副身心地投入到工作中去,在工作中解脱自己。

  几天下来,花小芬和高亭以及其他的几个客户经理就撑不住劲了,纷纷对我提抗议,说是这么个连轴干法,铁人也撑不住,我每次都是法官般地只回一句:抗议无效。

  这一天,我和花小芬跑完客户回来,已经是快要下班了,但我拉着她接着写调查分析报告,气的花小芬开骂了:你不是吕大聪了,你是驴扒皮。

  第15卷 726、驴扒皮

  我不解地问道:阿芬,我怎么成了驴扒皮了?此话怎讲?

  她生气地哼了一声而道:你知道有个半夜学j叫的周扒皮吗?

  知道啊,当然知道了,日中时候就学过这篇课文,作者叫高玉宝,课文的题目就叫《半夜j叫》嘛。

  知道就好,这个可恨的周扒皮为了剥削长工多干活,半夜起来学j叫,这才得了个周扒皮的诨号。

  阿芬,我这么高尚,你怎么把我这么个高尚的人去和那个周扒皮相提并论了呢?

  我看你比周扒皮还要过分,人家周扒皮虽然学j叫,但也比较有人情味,你可倒好了,天天耷拉着个驴脸,自己干就干呗,还硬拽着别人和你一块遭罪。

  阿芬,这是我们的工作,不能分你我的,我们是一个团队。

  你少来了,别拿大帽子压人,你自己没有发现你自己变化很大吗?

  我怎么变化了?

  你现在变得不通情理,老气横秋,死气沉沉,不苟言笑了。

  哦,真的吗?

  当事者迷旁观者清,你自己感觉不到罢了。

  但也不能把我和周扒皮相提并论啊。

  哼,你比周扒皮还要卑鄙无耻,y险狡诈。

  我心中暗c了她一下,肚中暗骂:乃乃的,但嘴上却是无语了起来。

  她又生气地白了我一眼,啐道:你没看这都快要下班了吗?明天干也不迟啊。

  那好,你回去吧,我自己干。

  我边说边埋头干了起来,不再搭理她了。

  气的她猛地跺了跺脚,扭头独自走了。

  毛爷爷曾经气吞山河地说过:世界上怕就怕‘认真’二字。

  我现在就是处于这么个境界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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