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9 部分
�书房去了。我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看着那个大屏幕电视,心中忐忑不安,不知道阿梅和她妈谈的结果会怎样?

  半个多小时过去了,阿梅仍然没有出来,我如坐针毡,更加不安起来。

  就在这时,门铃响了,赵妈急匆匆去开门,阿梅和她妈也从书房走了出来。

  随着一阵铿锵有力的脚步声,一个五十多岁的男子出现在客厅门口。一声笔挺的西装衬托着身材更加挺拔,足有一米八多高。梳着背头,一丝不乱。眼光锐利,似乎能把人给看穿。脸如雕刻五官分明,有棱有角红光满面。

  我急忙从沙发上站了起来,阿梅小鸟般扑上前去,双手拉着他的胳膊,撒着娇说:爸爸,你说话不算数,让我们都等了一个多小时了。

  哈哈,爸爸怎么说话不算数了?这不是回来了嘛。要不是你今早说非让我回来,爸爸又去参加酒局了。

  此人便是老子从来没有谋过面的冼东海同志,也就是冼梅的老爸。老子曾经无数次地骂他是冼法海。但今天当他出现在我面前时,老子立即被他的非凡气度给震慑住了,禁不住小腿有些转筋。

  冼东海说话之际,一扭头发现了我,一道犀利的目光向老子s来,使老子险些站立不住坐在地上。

  嗯?家里来客人了?

  是啊,爸爸,这是我的同事吕大聪。

  阿梅边作介绍边向我连使眼色,我立即走上几步,站在他的面前,毕恭毕敬,点头鞠躬,心惊胆颤而又礼貌地说道:你好!冼伯伯!

  哦,是小梅的同事啊,欢迎你的到来。

  谢谢冼伯伯!

  请坐,我换一下衣服。

  他说完之后,便到客厅门口的更衣柜前将西装脱掉;换上了一身锻扣休闲绸装,显得更加地神飞气扬。

  我小眼偷偷地看了看冼梅她妈,只见她虽然表面仍是慈眉善目,仪静体闲,但透过微蹙的眉头,老子的心中忽地一沉一凉,‘够呛’两个字在大脑中不住地翻滚,翻来滚去地变成了‘没门’。

  冼梅他爸坐在沙发上和我闲聊了一阵。md,当官的就是当官的,冼法海,不,冼东海虽然舒眉和目,话音不高,但却透出了浓重的威严,使正襟危坐的老子更加地危坐正襟了。

  小吕,今年多大了?

  哦,冼伯伯,我今年22岁了。

  现在从事什么工作?

  我和阿梅原先都是在支行办公室工作,现在我调到上级行办公室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