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2 部分
�之后,如法炮制,也用牙咬住了她的耳垂。

  冼梅的下身已经湿漉漉的,我再也忍不住了,便开始微动起来,刚刚轻轻地了几下,冼梅梦寐般说道:不要动。

  我也想不动,但确实控制不动,就没有听她的,又动了几下。

  当再想动时,p股上突地疼痛起来。我意识到这是冼梅把那耳坠针用上了,nnd,这丫做任何事都是那么地执着。

  耳坠针扎在p股上,血出不来反而更加疼痛。我只好老老实实地不动了。

  冼梅俯在我耳旁,埋怨道:让你别动你偏动,我本来都快到了,你真讨厌。

  好了,我再也不动了。

  嗯,我们看看那个心理学家说的是不是真的?

  好吧。我边说好吧边肚中大骂那个不知名的心理学家,狗日的混蛋王八蛋。

  梅,你把耳坠针拿掉吧,这样我很难到达高的。

  好吧,你如再动,我就把你踹下去。

  好的,我不会再动了。

  我又咬了一会儿她的耳垂,禁不住情浓欲浓地说道:我爱你。她脸上喷着热气,口中哈着香气,蚊蝇般轻声慢语回道:我也爱你。

  每隔一段时间,我和她交替说这几个字,有时我先说我爱你她后说我也爱你,有时她先说我爱你我后我也爱你。

  虽是不断重复,但在此时此刻。这几个字所产生的巨大推动力是无法想象的。

  冼梅的桃花dd已经是很湿很湿了,霸王枪又自动撅了几撅,冼梅的吟声大了起来,并紧紧环抱住我,吟声中竟有些轻轻的啜泣声。

  晕,这丫该不会哭了吧?

  我微微抬头仔细一看,nnd,不是哭,而是到达性高兴奋的。

  这丫果然在不动的情况下到达高了,难道那个狗日的心理学家说的是真的?

  汗,她到达高了,偶还没有,如果被她发现,岂不让她伤心。事实上我爱她已经超过爱惜自己的生命。

  着急之下,又不能动,无法,这种滋味当真说不上的难受,当然难受的同时,也是极度的兴奋,是兴奋的难受。

  就在这时,冼梅亲住了我,我们两个的舌头又缠粘在一起,嘴唇牙齿紧紧粘连在一起。

  冼梅愈发地兴奋起来,嘴巴在接吻,吟声都从鼻子中喷出。

  此时,从她鼻子中发出来的吟声令我消魂蚀骨,亢奋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