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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俯下身,埋在她的颈窝处。逐渐平息,像被驯服的困兽,敛了浑身的戾气,呜咽着舔舐自己的伤口。

  陈禁听到他闷闷地声音,隐隐有哽咽,“我太想要你了。”

  他说的不是“爱你”,也不是想和她上床的“要你”,是完完全全的陈禁这个人。她的闪光她的阴暗,她全部的全部。

  他从来不会把感情强制地施加给她。

  陈禁知道,这是他能说出的,最重的最直白的情话。

  放眼她人生的前二十四年,她要挥金如土,她要纸醉金迷,也随她喜欢。可是眼前这个人,她敢不敢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