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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手指毕竟不能代替他,顾纵弄着,陈禁更想要了,想要换成顾纵的东西。顾纵大概是看出她的心思,缓缓抽出了手。

  手上沾满了陈禁的液体,顾纵看了一眼,撩高了她的睡裙,湿润粘腻的手指在她腹部轻轻写着什么,一笔一划写得极慢。指尖所过之处,陈禁莫名有一种灼烧感。

  最后一笔落下,陈禁清晰地知道他写得是什么,这两个字她太熟悉了。

  是“顾纵”。

  分明什么痕迹也没有落下,却像是真地敲了个标记在她身上,宣告她是属于顾纵的。

  陈禁觉得自己的某根弦已经断了。

  她往下坐,即使顾纵的裤子还完整地穿在身上,她还是下边隔着几层布料,贴上了顾纵的物件。

  顾纵甚至隔着裤子,都感受到了湿意。

  沙发对于顾纵来说就不宽敞,更何况两个人,就完全施展不开。

  一阵短暂的天旋地转,反应过来时,她已经被按在了地毯上。地毯柔软,但顾纵还是用手护住了她的后脑勺。

  一侧的沙发阻挡了视线,看不见玻璃墙外的景象了。

  顾纵跪在她的两腿之间,很轻的一个声响,皮带扣被他解开来。

  她的腿被他按向了她自己,顾纵抵着她,正要进入。

  午后的阳光明亮,像是全部映进她的眼里,显得明净清澈。顾纵愣了愣,一只手遮在了她的眼前。

  陈禁把他的手移开,固执地和他对视。他似乎想说什么,嘴张了几次,但最终只是把陈禁翻了过去,趴着。

  因为有地毯,不会让膝盖不舒服。跪爬着的姿势,陈禁也并不觉得是一种低姿态或是臣服。她不喜欢这个体位的原因,仅仅是因为不能看到他,也就不能从面上窥探出哪怕一丁点儿他的情绪。

  她挣了一下,顾纵却直接进来了,不算很温柔。一下子被撑开填满的感觉,让陈禁哼了一声,全身不自觉地颤了颤。

  只是第一下而已,陈禁就已经觉得,撑在地上的双手有些撑不住了。

  她想转头看他,可是她一转,他就停下来,吊得她不上不下的。

  顾纵退出来,又重新进去,重重地顶到最里边,可他还是有一截在外边。每一次都是这样大开大合,他挺进的时候,陈禁能感觉到被狠狠地擦过某一个点,到了最里边,又重重地磨一下。

  毛绒地毯很软,长长的毛绒从指缝中钻了学出来,却被陈禁揪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