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可能、我也不知道
sp;丁聆小心翼翼的问他:“那你觉得我应该跟你说点什么?”

  季获:……

  这回季获终于死心了,跟她说:“没什么,我还有事先走了。”

  这回季获是终于走了。

  在傍晚的时候,晚霞是橘红色的,当时季获身上穿着的是白色的衬衫。他独自一个人走进了橘红的晚霞里,逆着光,全身仿佛镀上了一层橘红的光晕。

  那样的画面美得让丁聆久久无法回神,只觉得那样完美且孤独的背影她想要将它牢牢的印记在脑海里,想要将它留在纸笔间。不过……

  如今人走了之后,丁聆隐隐的才觉得刚刚的对话怎么感觉怪怪的?

  平常那么冷酷的大魔王,今天怎么跟她说话吞吞吐吐的,难道是在暗示她什么?

  丁聆这才稍稍动了一下脑子,脑袋就又一点一点的疼了上来。

  “这酒真的是个坏东西!”丁聆忍不住又是小声的骂了一句。

  就这样时间飞逝,日子一天一天的在过去……

  一直到,这件事情都过去了整整大半个月的某天夜里,某女生宿舍突然发出了一声惊天动地的惨叫声。

  正在发呆的丁聆突然“啊!”的惨叫一声倏然从床上惊坐而起。

  任孑颖这会儿正洗完澡敷上了面膜,一进宿舍就看见大晚上的丁聆围桌子正在跳脚。

  “干什么,三根半夜的不要发出这种鬼一样的叫声!”

  丁聆一见到任孑颖就跑过来紧紧的握住她的手,眼睛里放着无比亢奋的金光。

  “阿颖,我终于明白了,我明白了!”这短短的两句话,丁聆竟然说得全身都在颤抖。

  “你都明白了什么?”任孑颖看见丁聆突然就不正常的样子有些心里发怵,不禁小小心心的问道。

  丁聆告诉她:“我终于想明白那天季获他跟我说那些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了?他会不会是在暗示我要跟他表白!”

  任孑颖:……

  丁聆告诉她:“他问我想跟他说什么,还跟我说他会给我一个满意的回答……这真是非常明显了,我当时怎么就没看出来呢?”

  丁聆兴奋得像只苍蝇一样在宿舍里团团乱转,“可是他怎么会知道我想要跟他表白呢?难道是他看明白了我送给他的那张画?”

  任孑颖敷着面膜白惨惨的冷笑道:“你画的那种东西只怕正常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