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 部分
;“你有完没完?!”

  “完了。”立即消失在门口。唉,这个张冀云,疯起来也是个活宝。

  但下午,他内线拨来的一通电话,让我的面部肌r再次僵硬。

  “什麽?郑耀扬受伤!”

  “腿部被g棒重击导致小腿骨折,留院观察,不过还好并不严重。”

  “谁干的?!”

  “一帮流氓在停车场抢劫,为了保护在场的芳姐,老大大意伤了自己。”

  “这样也讲得通?”这个可笑的说法使我很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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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不通。”张冀云也清楚郑耀扬不会因为“大意”而被人敲断腿,“但老大和芳姐都这麽说,不由得不信。”

  被混混一棒子打残,好你个郑耀扬,搞什麽飞机?!

  我在办公室里来回踱步,很不安,直觉上感到事情不简单。秀芳也在现场?他们本都是惹不起的角儿,怎麽会集体束手就擒?这显然不符合逻辑,肯定出了其他什麽事,一定有,否则这种“低级失误”不可能发生在郑耀扬身上。

  到傍晚,实在憋不住,我开车去医院看情况,找对地方也没敲门就直闯进去,很奇怪,宽敞的特护病房除了郑耀扬一个人在床上翻那本该死的杂志,没半个人。

  他抬头看著我,几秒锺都没有什麽表情,然後又低头看看手头的杂志,那眼神像在研究一只猩猩。最後他评论道:“封面效果不错。”

  断了的腿架著,我板著脸,忍无可忍地上前一把夺了他手里的杂志:“你到底怎麽回事?不出状况就不爽?我怀疑你是不是脑子也被敲坏了。”

  郑耀扬没理会我的一本正经:“怎麽人话都不会讲了?对伤者兴师问罪是不道德的,你懂不懂慰问程序?”

  “不过断条腿,有必要住特护区吗?”我讽刺他,“还有,他们人呢?”

  “你指病房里应该有的人,还是停车场的那帮下三滥?”

  “我不认为那些混混是这件事的重点,重点在你身上。”我指著他,对他的态度相当不满意,“张冀云走了?”

  “不只张冀云,所有宙风的人都被我轰出去了。”

  “也包括秀芳?”我问这话时,眼睛里的紧张相信他也看出来了。

  “来,坐这儿。”他轻轻拍左侧的床板示意我坐他身边,有催促和安抚的味道,“过来啊。”

  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