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 部分
/>   那天,终於忍不住打电话给郑耀扬:“希望你还没看过那些报道,否则我的心情会更坏,纯属无稽之谈。”

  “接下来你是不是要说香港空气都是被这帮吃饱了撑著的家夥给污染的?我是没看过,但听说了。”他的声音并没有多大浮动,“我会想办法把这些压下去的。”

  “那就好,最好尽快。”

  “原来你也会焦虑?”那头传来他的低笑。

  “看我不爽,你很痛快?”¤自由¤自在¤整理¤

  “有点儿,因为你经常让我不爽。”

  “混蛋。”我笑著甩了电话。

  坐下来深思,真是从心底里发怵,让我见识过这类恶劣的媒介力量,很不能想象要是事件中再扯进个郑耀扬,将会变得如何不可收拾。

  然後是冯鹏飞的电话到:“陈硕,希望我们的周末计划没有因为一些不愉快而受阻。”

  “这恐怕不可能了,我想今後除工作关系以外,我们不便有更多的接触,你知道,我不想无缘无故被媒体调查s扰。”

  “这件事我以为你不会放在心上。”

  “可能你是习惯了,可我不习惯。”态度称得上冷漠。

  “如果──”他并不想惹怒我,所以说,“你改变主意的话,随时打电话给我。我等著你改变主意,一定。”

  再後来是张冀云,呵,今天怎麽了,这麽热闹?

  “陈硕,老大出院了,刚回海景别墅。”

  “我知道。”

  他停了会儿:“芳姐她──想跟你谈谈,今晚上行吗?”

  我一怔,问道:“在哪儿?”

  “九点,风运酒廊。”

  “好,我会去的。”

  该来的还是来了,有些事情总要当面说清楚。秀芳现在连说话都用传声筒,我也知道事态严重了,因为这不是她一贯的行事作风。

  我不确定她到底知晓多少,张冀云又透露过多少,但有一点是肯定的,她不再把我当作朋友。即使我们目前为止还没有在这件事上有任何正面接触的机会,但直觉告诉我:她已经知道了。

  当看到秀芳坐在波地他们一夥人中间,我猜不出秀芳的用意,我一直以为她不会将私事摊到台面上当著外人讲,女人都比较爱面子,可显然,这次我估计错误,她可能也是豁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