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 部分
�不是,我怕到时难堪的人是你”

  他邪气地说:“难道──你想玩3p?”

  “又不是没玩过。”我顶回去。

  停了几秒锺,他移开目光:“算了,我不喜欢和别人一起搞个女人,太脏。”果然是有洁癖的变态。

  “来吧,一次。”语气中还有股难耐的催促意味,“只用手。”

  难不成他说的是真的,一干架就兴奋!他硬将我的右手引到他跨下,我反应过来,大吼一声挣脱,又一阵激烈的r搏战。

  最後,他明显不耐烦了,气息更急,眼中透著浓浓的情欲:“喂,你怎麽这麽婆妈像个女人似的,我又没要上你,有必要这样吗?”

  我被惹得怒火攻心:“我──不──干!”

  “那我收回承诺。”

  短短一句回答令我怔住,喉咙发不出声音。是累了还是渴了……

  他讪讪翻身下床,口气竟有几分抱怨,极之不悦:“良为娼似的,妈的,你搞什麽啊。”

  10

  “你滚吧。”终於,他吐出这三个字。

  如蒙大赦,头一次有些狼狈的从别人的屋子里走出去。我在客厅偌大的沙发边上缓缓穿起衣服,手臂有些僵硬,肩上、胸口有几处伤,郑耀扬也走出来,抬头双目对视,竟有种想笑的冲动。他也不比我情况好,是的,右边脸稍稍有些肿,虽无损他的外貌,但此刻也一定很火大。

  墙上的对讲机响起来:“郑哥,有什麽吩咐?”

  “叫安安上来。”

  “郑哥今天真有兴致啊,我这就去叫她上来,五分锺。”

  再英俊潇洒,有时候也不得不招妓解决。他的表情明显有些僵。

  我忍不住笑了笑,很淡的笑,不知道郑耀扬有没有发现,我没再看他,开门走了。荒谬的聚头,荒谬的谈判过程,荒谬的结果。终於彻底明白,张冀云口中形容他们老大“不按理出牌”是什麽意思。

  第二日带伤上阵,马来助手波地在宙风大楼拦截我,吃惊地质问:“是你……揍了老大?”

  “……”早知会这样,是不应该打脸。现在才知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这句话的涵义。

  看我不答,他解释道:“噢,昨晚我也在丽月宫,刚巧在大门口看见你了,我想肯定是郑哥约你,今天一早就看见他伤了脸,他也不说是谁干的。在丽月宫没人敢对郑哥动手,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