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血
�得快要散架。

  目不能视,口不能言,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之中,夏衍像个傀儡。

  商陆照夏朗榆的意思,将洛常川的血全都给了夏衍,一盏茶的功夫,他才彻底平静下来。

  忙里忙慌的,本想着去找洛常川,人还没动身,花青已经到了门口。

  “商神医,主祭大人让我过来告诉你,两位贵客所出现的反应,莫要慌张,都是正常现象。”   花青将手里的篮子放在桌上,“里面放了小刀和麻布,当子蛊出现在印记附近的时候需要你切开肌肤,放血放蛊。”

  商陆掀开篮子上的锦缎,里面还真放了两把锃亮的刀,旁边还放了一坛酒。

  “主祭大人说,若是你不敢,可以喝酒壮胆,而且放血后要用酒擦拭伤口。”花青一本正经地解释,还从怀里取出一个小瓷瓶递给他:“这是主祭大人能给的最多的血了,如若出现其他状况,可以救两位公子一命。”

  他说完便要走,商陆急忙拉住他问道:“云湘呢?云湘怎么样?”

  花青老实回复:“主祭大人说云湘姑娘无大碍,只是在昏睡,大约傍晚醒来便可取蛊,只是取蛊这段时间,商神医还是莫要去打扰了。”

  他鞠躬回了一礼,扯回自己的衣袖,自顾自离开。

  夏朗榆听见两人的对话,心里的担忧便放了下来,,抬头隐约看见商陆失魂落魄坐在桌边的模样,他无言以对,只能闭眼休憩。

  什么事情,都只能等蛊虫取完再商议。

  毕竟现在,自己还是一个一只脚跨进鬼门关的人。

  后院的阁楼除了主人,仍旧是一个人影也无,洛常川被自己弄得汤药熏了鼻子,将侧面的窗户打开,楼里才亮堂了一些。

  他转身回到桌前,搅了搅药罐子里的粘稠液体,抬眸瞄了一眼榻上昏迷的云湘,心思飘飘悠悠的一下子就被吸引了过去。

  吃了萸果就睡,他的确没有预料到。

  谁叫医书上写的都是“服之,动情,继而云雨之事,索然无味”。

  他倒也很想知道,是什么样的效果,能让男女之事变得索然无味。

  洛常川将药倒在了白瓷碗中,一身白衣晃悠到那美人榻边上,一只手捏着云湘的下颌左右摇动,看了许久,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

  如此这般,这母蛊委实需要激一激,还好自己做了两手准备。

  他取了两枚银针,扎在面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