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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苗临挑了挑眉,没发火,自己吃掉了酱醋肉后将筷子併拢反递给徐安,颊边勾着一抹笑容:「行吧,你自己吃,谁让我惯坏你了。」

  徐安被他话里的亲密说得皱了眉头,迟疑好一会儿终究还是耐不住腹中飢饿,伸手接过苗临递过来的筷子。

  苗临单手支顎唇角含笑看着他吃饭,徐安吃饭的时候很安静,举箸夹食间甚至都没碰到餐具,纤长的身躯坐姿笔挺,举止温文尔雅,看得出来具有十分良好的餐桌礼仪。

  一缕未系的发丝自然地垂落,徐安方停下筷子,苗临已经伸手替他别至耳后。

  徐安愣了一下,轻啟薄唇但似乎有些彆扭,最后才嚅囁而出一声十分含糊的谢谢。

  苗临顷刻心情大好,知道徐安脸皮薄,也不打算再逼他,在他脸上摸了一把后,便给自己斟了一杯凉水慢慢喝着。

  徐安再次举起筷子的时候已经没有最开始的从容,苗临热切的视线让他有些坐立难安,嘴里的食物便有些食不知味。

  就在他分心的时候,突然手上一阵冰凉,苗临擒着他的手腕,将筷尖上的一抹翠绿吃掉,还作势舔了舔唇。

  徐安蹭地一声站起来,被烫伤一样地缩回手,也不再继续进食,直接转身就回里屋了。

  苗临笑着看他称得上是落荒而逃的背影,眼尾的红痣益发鲜艷,紫色的眸底闪过一抹血光,兴奋而又危险。

  夜里睡觉的时候苗临又强制地把徐安锁在怀里,面部埋在他的后颈深嗅一口,淡淡的香气縈绕鼻尖,他满足地喟叹,低喃一声:「子归……」

  徐安不想理他,闭着眼睛故做镇定,哪怕苗临又不安份地把手探进他的衣服里,他也只是伸手按住了他的腕子,不冷不热地回了一句:「冷。」

  苗临脱开手反握住他,十指紧扣在腹间,又蹭了蹭他的脑袋,「你若保证不伤害自己,我就让你恢復内力,并且,也不再时时刻刻盯着你。」

  听起来很诱人,但追根究底让徐安陷入需要自裁境地的罪魁祸首仍是苗临对他的侵犯。

  好好地活下去找机会脱身便是支撑他的信念,对于男人的提议徐安冷凉地掠了掠唇角,随口敷衍:「随你吧。」

  其实哪怕被逼入绝境,被纹上那么耻辱的烙印他也没想过要自残或自裁,苗临给予他的痛苦已太多,他又何苦跟自己过不去。

  「好,都随我。」苗临低缓的笑在夜色中漾开,带着满是欺骗性的温柔。

  徐安在失去意识前总忍不住自嘲地,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