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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脊来安抚他濒临崩溃的情绪。

  而在轻绸布幔的另一边,倏然看见屋里架起这么一块布帘眾人还有些错愕,可随即又一个个脸红耳赤起来。

  这凤鸣谷内人人皆知他们堡主在屋里养了隻名贵的笼中鸟,日日疼爱有加,前些日子更是软玉温香在怀不问世事,任凭浩气大军日日推进,苗临依然脸都不露。

  好不容易等他玩够了,愿意出面了,可不过几日时间,苗临又丢下一眾事务缩回堡内,去与他的笼中鸟榻上囚日日笙歌夜夜欢好,如今更是把人给带到了庄严肃穆的议事厅里来。

  不是没有人对这样不负责任的主帅不满,但苗临积威已久,眾人不敢怒也不敢言。

  也有几人不禁想起苗临刚回谷招眾议事时,那持剑闯入的青年,一身凛然傲骨绝世容顏。

  能将那样强悍的一个美人逼成现在这般隐于帘后,曖昧煽情引人无限遐想的低喘浅泣,不少人光是暗自地想像了一下美人臣服在自己胯下婉转求欢的模样,男性的自尊便得到莫大的满足。

  眾人皆是年轻气盛的血性男儿,徐安的声音如珠如玉婉转动人,虽是刻意压抑过的,但那从齿缝喉间洩漏出的半点旖旎,已让人有些儿坐不住。

  去同苗临抢人是不可能的,但立刻告辞去寻几个小美人来洩洩火还是能行的,可愣是你看我我看你,没半个人赶出声打扰或转身离去。

  苗临做了好一会儿才出声让眾人开始依序上报军情。

  徐安的那里经过几天的休息调养,紧緻得很,被苗临一点一点地磨开,泌液提供润滑,能进到很深的地方,满满填斥每一分空间。

  快感有如浪潮,一波一波地击打颤抖的魂魄,淹没徐安的理智。

  可他仍清楚记得帐外有人,他不愿呻吟,但苗临每次戳在囊上的强烈刺激还是让他从憋紧的唇齿间洩漏一丝无助的气声,悦耳婉转而淫靡勾人。

  幔外的人何时退走的徐安不清楚,苗临在他体内洩了两回却没捨得出来。

  他让徐安仰靠在自己怀里,解开他被綑得生红的手腕,单手按在他平坦的小腹上划圈,旖旎繾綣地同他温存,「你若是个姑娘家,我怕是早让你怀了我的孩子。」

  「呵。」徐安冷笑了一声,一获得自由后他便狠狠地扭着苗临的手硬是将他的手肘关节给拗得变形,跌跌撞撞地从他身上下来,扯住那忠实地隔开内外的青帐软绸裹在身上,咬着唇倔强地拖着腿往外走。

  苗临追了上来,单手便将他扛在身上,大步流星地带着他回屋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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