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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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安不记得自己最后到底被玩射了多少回,他被人生生操到失去意识,却又在肉体拍打摇晃中茫然地醒来。

  后穴里除了麻与胀外,已经被磨得失去知觉,徐安总忍不住想,或许苗临选择把内力还给他,就只是为了让他变得更加耐操。

  凤鸣堡主心满意足地拥抱着佔有着他的囚犯,低头亲吻青年有点无措茫然的眉眼,将他一点一点地吞吃殆尽。

  直到夜深,他才抱着全身酸软无力的徐安去洗漱,香风一路流泻,他蹭蹭他的鬓眉,问他怎么了。

  徐安嗓子已经全哑了,好半晌才粗嘎地喃一声:「好累。」

  除此之外,他连多看一眼苗临都觉得心烦,更别说提起力气来掐死他。

  苗临大概意识到自己做得有些过火,接下来几天没敢再强行索要,深怕他累出个好歹。

  他将人抱在床边软榻上,不容拒绝地亲自给徐安上药玉,又圈在怀里亲亲摸摸,冰凉的手指被徐安的体温捂暖,一下一下地顺着脊柱轻磨。

  徐安气得掐住他的脖子,像是要豁出去拧断凤鸣堡主的脑袋。

  苗临也不恼,哄孩子一样地放缓声音,杀伐决断的极道魔尊对徐安展示出他几辈子的耐心与纵容,细细地吻他,紫眸漾着柔和地光,「对不起,把你折腾狠了,不生气了,好不好?」

  ——

  可等徐安好了,他又对他展现出十足的佔有欲及侵略性。

  他带着徐安离开久未踏出的卧室,给了他一把剑,两人畅快淋漓地在校场打了一场。

  明知道伤了苗临苦的会是自己,徐安仍没管住手,眾目睽睽之下,杀意盈满剑势,狠狠地在苗临身上发洩这段时间被作为禁臠的恨意。

  苗临心不在焉地以笛招架着徐安的剑招,没敢让自己受太重的伤,几个虚影晃过,往前欺近徐安,巧地捏着腕子便让武器落了地。

  徐安英眉一扬,几个百花拂穴手的杀招接连而出,但一记玉石俱焚却怎样都拍不下手,他实在是嚐够内力枯竭的苦头了。

  他确实想杀苗临,可姑且不论有灵华蛊在他到底能不能成功杀掉他,哪怕他真成功了,他也没把握到时内力全无的自己能够全身而退。

  苗临眼看着徐安心不甘情不愿地散掉掌中盘桓的内劲,低头咬着他纤细的脖颈,亲暱地喊了他一声:「子归……」

  他有好多天没能嚐一嚐徐安的味道了,持剑的他自有一股如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