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H
�掛在榻缘,露出一节白白的颈子,又往下勾勒出姣好柔韧的身段,两条腿轻轻地夹着不住廝磨。

  那药玉的方子挺好,连徐安也挑不出什么刺来,就是那玉势上的雕花刻纹似有若无地磨在娇嫩的肠肉上,总让他有那么几分坐立难安,可若真的什么也不做的躺在榻上,又叫人忍不住想夹紧药玉,来获得那细微过电般的快感。

  苗临中午不回来吃饭的时候,会有个丫环替徐安送饭。

  小丫头眉青目秀,羞怯怯地还没长开,可能是被警告过了,老是垂着脑袋不敢看徐安。

  徐安最初也没有多大在意,目光始终在那双象牙製的筷子上流连,思考着要如何神鬼不知地眛下来。

  可有一次,徐安刻意地碰了碰那丫鬟的手腕替她迅速地过了一次脉,可还没等他皱眉,那丫头就张着嘴状似惊恐地发出气声,还打翻了徐安的午饭。

  徐安心中一沉,那小丫头已经跌跌撞撞地跑了出去再没有回来。

  晚上苗临回来,二话不说地就把徐安压在窗边的软榻上侵犯,天天用药玉养着的后穴又热又软,苗临甚至都不需要额外再做什么准备,拉下了裤头抵着穴口便刺了进去。

  天气逐渐炎热起来之后,徐安对于苗临异于常人的体温已较能适应,但被人锁在榻上强硬入侵还是头一回。

  苗临的东西比那药玉还要粗上几分,却长了两倍不止,微翘的性器长驱直入直到填满徐安的体腔,将他牢牢地钉在胯下。

  苗临圈抱着他的腰,一臂让徐安枕着,却顺着交叠的领口探进去揉他的乳珠,也不做进一步动作,就只是维持着肉体交合的姿势,抱着徐安温存。

  徐安忍不主地轻喘,后穴里又涨又痠,又被冻得发麻,他勉强压住被佔满的战慄感不敢稍有乱动。

  苗临享受了一会儿徐安那处不自主夹他的快感,又含着他的耳尖轻舔,低声问他:「丫头中午惹你生气了?」

  「没、唔……没有……」徐安不知道苗临会对那个丫头做什么,试图想帮她求饶,可体内粗大的性器却突然动了起来。

  「不管有没有,她打翻了你的午饭就是不该。」

  「你别——啊哈……轻点……苗、苗临……」几日没做,徐安的身体敏感得吓人,苗临不许他压抑着不肯沉溺,所以徐安被深顶了几下,前身就哆哆嗦嗦地勃起,他的眼眶含着泪,却仍执着地试图讨饶:「她还只是个孩子……你已经拔、拔了她的舌头了,就不能饶、饶她一命吗?」

  苗临扣着徐安的腰不让他逃,伸手掰着他的头转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