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节
��窜出去,隐入空中,消失不见。

  他张开眼睛,随手拢了拢散落在肩上的墨发,一偏头,就发现沈顾容已经被吵醒了,此时已经摸索着戴上了冰绡,正满脸阴沉地看着他。

  牧谪乖顺一笑:“师尊,晨安。”

  沈顾容面如沉水,撑着手坐了起来,铺了满床的白发遮掩住满是红痕淤青的身体,冷冷道:“你的遗言想好了吗?”

  他的声音因为昨晚已经沙哑的不成样子,故作冷漠时还带着点低低的哭音,可勾人了。

  牧谪弯眸笑了一下,故作不知:“师尊在说什么?牧谪听不懂。”

  沈顾容:“……”

  沈顾容见他还敢装傻,面无表情地从床头找出那该死的缅铃,合握在掌心中,微微一用力,那金子做的缅铃直接化为了金粉,簌簌从他掌心落了下来。

  牧谪:“……”

  沈顾容漠然道:“遗言。”

  牧谪吞了一下口水,小小声地说:“师尊,只要不、不掰,我随您处置。”

  沈顾容:“……”

  沈顾容差点被他气笑了,他一把掐住牧谪的下巴,冷冷逼问:“你昨晚那势头,是任我处置的态度吗?”

  牧谪脸一红。

  沈顾容:“说话!”

  牧谪声音更小了:“师尊,那是……前日的事了。”

  沈顾容:“???”

  沈顾容不可置信地瞪着牧谪,他竟然压着自己玩了两日?!

  怪不得现在浑身酸疼,连腿都在发软。

  沈顾容暗自磨牙,半天后才咬牙切齿地道:“你是禽兽吗?”

  牧谪温文尔雅地笑,完全看不出来一丁点昨晚……前晚那禽兽的样子。

  沈顾容冷冷将手松开:“带我去沐浴。”

  沐完浴再揍他。

  牧谪忙讨师尊欢心:“我已经替师尊沐浴过了。”

  不说这个还好,一听到这个,沈顾容又开始暴躁了,他一脚蹬在牧谪的腰上,微微用力碾了碾,冷漠道:“你是替我沐浴,还是换个地再往死里折腾我?”

  牧谪脸又红了。

  沈顾容看得胃疼,没好气地一脚蹬开他,挣扎着下了塌,披着牧谪的青袍去后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