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节
�能让这么小的孩子这般怕他。

  四周的弟子应当也是极其畏惧他的,外人走了依然跪在地上,连头也不敢抬。

  沈顾容避被人看出端倪,维持着高人姿态,一言不发消失在半空。

  白雾散去,只留一株莲花安静躺在沙地上。

  沈顾容一走,众人大大地松了一口气。

  离索咳了几声,拎着扇子走过来,摸了摸虞星河的头,柔声说:“小崽子,我只是让你去寻掌教或者咱们山上任意一个能打的来,你怎么把圣君给请来了?”

  虞星河说:“可是咱们山上最能打的就是师尊呀,而且泛绛居是最近的。”

  离索:“……”

  此言有理,但还是该打。

  离索拿扇子敲了敲虞星河的头,告诫:“下次可不能这般放肆了,圣君繁忙,不该为这等小事亲身下山。”

  虞星河抱着头有些委屈,但还是乖乖称是。

  离索:“你没寻到掌教吗?”

  “听说掌教亲自去闲云城求药,三日未归了。”

  离索含糊点头,随手抚了一下虞星河的丸子头,优哉游哉走了。

  虞星河被敲得脑袋一疼,瘪着嘴委屈地低头让牧谪给他揉。

  牧谪不情不愿地摸了摸他的头,扫见他额头上好像还有道红痕,眉头一皱:“这是怎么了?”

  虞星河摸了摸,“嘶”了一声,眼泪汪汪地说:“是师尊身边的那只白鸡……”

  “那是白鹤。”牧谪话头一顿,蹙眉,“是它啄的你?”

  虞星河被啄得委屈,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