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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让我射!让我射!啊!”

  “你叫谁?”

  男人崩溃地大喊:“主人,我的主人!”

  傅明微又给了他一鞭,“贱货,你对谁都是像一条发情的公狗一样,摇着尾巴叫主人的吗,就像你的鸡巴无论对谁都能硬起来?”

  “是你,只有你!只有你!嗯哦!”

  “我是谁?”

  “我的主人!”

  “你是谁?”

  “我是、我是你的奴隶!”

  看他快要撑不住了,她最后一鞭子打在了他腿上,厉喝出声:“我命令你射!”

  他终于停止了无谓的挣扎,高大的躯体剧烈地痉挛之后,紧紧绷起的那一团巨大的东西终于有了软化下去的趋势。

  他仿佛融化成了一团水,淌着湿漉漉的汗水,瘫到了床上,整个空间只能听见他沉重的喘息声。

  或许是太累,或许是这次激烈的运动榨干了他的力,没过多久,床上的男人就进入了沉沉的梦想。

  在梦里,黑暗似乎不再恐怖,而是充满了一种未知的,神秘的魅力,萦绕着一种淡淡的冷香。

  他睡过去了之后,傅明微丢掉了手里的皮鞭,打电话让人上来拾,自己揉了揉发酸发麻的手腕,离场后换了自己的衣物就离开了。

  妈的,明天还有场教师招聘面试。

  日了狗哦,希望她还能拿起粉笔教书育人。

  第二天,男人从床上醒来,拿起手机,才惊觉自己居然睡了那么长时间。

  多么奇特的一次经历。

  身上的衣物一件都没有脱,还好好地穿在他身上,他身上甚至看不到任何鞭打的痕迹,如果不是手腕上和脚腕处,因为他的挣扎而留下的痕迹,以及头发上黏腻腻的汗水,衣领上被红酒浸得凌乱不堪的污渍,还有裤裆里那些粘腻浓稠的液,那么他会认为,自己不过是做了一场旖旎的春梦。

  光是言语羞辱,以及不轻不重的鞭打,很常规的项目,他就进入了久违的高潮。

  这样一个s竟然让他感到了性高潮。

  傅明微不知道的是,第二天,这位安全词为“星空”的顾客又过来了。

  西装笔挺,衣冠楚楚,风度翩翩,戴着面具也能感受到那种无与伦比的魅力。

  他坐在1109的沙发上,交迭着双腿,姿态从容不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