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手将爱妻推下深渊】(2)
�样吞噬了我

  们的脑子,我和胖子杀红了眼,小额筹码已经限制了我实现理想的速度,在胖子

  的提议下,我们去换成大筹码,但筹码多到我们拿不了,胖子都向穿着兔女郎制

  服的女服务生要了两个提兜来装,最后连赌场老板都惊动了,邀请我们进入安静

  整洁的vip包厢,进入这个密闭的套间,我和胖子并没有警醒,已经财大气粗

  的我们还是肆无忌惮的把筹码洒向赌桌,但后来就像恶灵附身了一样,我们丢了

  运气,也丢了理智,计划中的房贷还款没了,大钻戒没了,挎包没了,最后连生

  活费也输没了,急眼的我掏出了爱妻行李中存有公司差旅经费的银行卡,祈求着

  否极泰来,幻想着都输成这样了总得赢一次吧,直到卡内5万人民币归零,

  我才惊醒被下套了,恼怒的掀翻了赌桌,一拳打在了赌场老板的脸上,胖子也抄

  起窗台上的花瓶,连花带水的惯到了老板头顶上,赌场保安可能已经对暴起的赌

  徒司空见惯了,演习一样的护下老板,然后程序化地围捕我和胖子,在围捕过程

  中,胖子肥胖的身躯非常义气的替我挡下了很多重击,直到我俩被电棍放倒,失

  去了意识和知觉,整个包厢已经一片狼藉,到处是家具碎片和散落的筹码。

  爱妻连夜坐船赶到澳门,赔偿了赌场损失和医药费后,向澳门司法警察局保

  释了我,我被澳门司法警察遣返回到h市后,被直接关进了四洋集团中国分公司

  的安保值班室。

  等我再见到爱妻的时候又过了三天。

  我枯坐在安保值班室里,三天没有吃饭喝水睡觉,倒不是受到虐待,实在是

  没有脸面去面对突然发生的这一切,当我还在回忆在澳门被下套的经过的时候,

  被锁住的门开了,一个无比熟悉的声音在背后响起,「强,你还好吗?」,相比

  以往精灵般的嗓音,今天爱妻的声音有些低哑,我彷佛迷路的孩子看见了母亲一

  样,急忙转过身,扑着跪倒在爱妻脚前,紧紧地抱着她那没有穿丝袜光滑的玉腿

  ,真的很想说老婆我错了,但三天没有喝水的嗓子,干哑的发不出一丝清晰的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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