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服十里八乡的小师公(3)
  被窝,在秃老八离开被窝的一瞬间,一股白花花的精液象雨打芭蕉一样溅落在红

  底金丝的新婚被面上。

  第二次新娘的摸黑更加无所谓了,而且头次新郎官还在,这次新郎官都不在

  列,因为那边的香头不象这边,那边的香头是希望燃得越慢越好,旁边有好多妇

  人还在悄悄地往香头上吐口水呢。

  第二次摸到的竟然是族长。族长年方四十,是有老婆有娃的,在婚宴上他可

  是男方的主持人,当然新婚三天无大小,主持时一本正经讲排场,现在闹洞房摸

  黑时他也是平常的一个占便宜的色男人。对了,从辈分上说他是新郎官正儿八经

  的堂兄弟,一起共爷爷的。

  族长可比秃老八有技巧多了,他可不是一上来急吼吼地想武力对抗我,但他

  那招比秃老八阴险得多,他竟然伸出手指到我胳膊下挠我痒痒。打我我能喊痛就

  会有人叫停,但挠痒痒我只能笑得满就要乱滚,怎么可能有人叫停。

  痒比疼难受多了,我也顾不得新娘的死活了,只管到处逃离族长那无处不在

  灵活的手指。

  还好族长那灵活的手指主要不是为了挠我痒痒的,看到我笑得喘不过气来,

  很顺利地挤到了新娘旁边,刚还在挠我痒痒的手准确无误地捧住了新娘的大咪咪,

  那两指还夹着新娘那象刚成熟的红枣似的奶头慢条斯理的揉捏着。

  毕竟新娘未尽人事,一看到族长的手竟然这么有持无恐地抓住了她的大奶子,

  也顾不得紧紧搂住我的背了,赶紧松开双手想扳开族长那在她那高耸的乳峰上坚

  强攀登的双手。

  其实族长早就等着这一时刻的到来了,族长一只手抵挡着新娘双手的进攻,

  另一只手以迅雷不及耳的速度突袭到那已经失去防御墙的两腿之间肥沃的草地。

  「啊!」一直憋着不吭声和新娘被族长那直捣黄龙的手指吓坏了,竟然一声

  尖叫后手足无措忘了如何抵抗了。

  族长可能觉得现在的新娘就是他嘴前的盘中餐,竟然不象别的男人急吼吼地

  赶紧抓紧机会把那滚烫的鸡巴插进那可能未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