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我的母亲(修正版)14
br />   但在光头面前,她就像一只小鸡一样无力,光头很快就制服了母亲,甚至用

  应该是提前准备好的透明胶布在母亲的嘴巴上缠了两圈,然后将母亲的身子摆正

  ,母亲的身子又是一跳,想必是刚刚那一下将插在肛菊的橡胶鸡巴捅得更深了。

  光头并未理会这些,他扇了两巴掌母亲的奶子后,架起母亲的双腿,下身就

  是一挺。

  「唔——!」

  一声沉重的鼻音后随着「啪——!啪——!啪——!」

  的每一下响亮的撞击声,「唔——!唔——!唔——!」

  的声音开始毫无节制地响彻在母亲的卧室里。

  我双目通红,松开了不知道何时探进裤裆里的手,下面已经一泻千里。

  我的脑袋如同那颓废下来的兄弟一样,低垂着,转身出门,轻手地掩盖上大

  门,扶起挺靠在路边等待我已久的自行车,迎着那混杂着青草牛粪复杂气味的微

  风,冲了出去。

  杂乱的思绪涌上心头,让我烦躁不安,终于我还是在田埂边上停了下来,从

  裤兜里掏出那把用布包起来的小刀,我轻轻地解开那层布,看着躺在上面那闪烁

  寒光的风刃,上面倒映着我那失魂落魄的脸蛋。

  我把它丢进了水沟里。

  我想,我再也用不上它了。

  在微凉的秋风中蹬了2来分钟,才来到镇边缘的旧瓦房前。

  这里是我们这群屌逼们的秘密基地,曾几何时我提议过自家的养猪场的,大

  家都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事。

  自然不了了之了。

  这里是王伟超大伯家的旧屋,他大伯十几年前移民加拿大后一年也就春节回

  来两天,最近两年因为实在受不了那交通路况就没再回来过。

  王伟超私自配了钥匙,俨然把这里当成了他的私人宅邸,招呼起我们来不无

  得意。

  我三重二轻地敲了敲院子的门——小伙伴们都爱玩这样的把戏,其实他们在

  屋子里头根本听不出轻重,但迷上无间道的我还是乐此不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