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我的母亲(修正版)09
r />   不等母亲两腿放下,姨父就扶着腿弯,把它们掰了起来。然后他压低身子,顺手

  在胯间撸了几下,便腰部一沉。母亲深陷在沙发里,伴着一声闷哼,两腿徒劳地

  挣扎着。「快放开我,有病吧你!」

  她声音脆生生的,衍射出一种草绿色的恼怒。而姨父是只闷声不响的蛤蟆,

  两手撑着沙发,毛腿紧绷,开始挺动腰部。一时间,黑瘦的屁股像两个铁球,凶

  狠地砸向沙发上的肥白大肉臀。他动作缓慢,却有条不紊。每伴着啪的一声巨响,

  肥腻的白肉便波涛滚滚,似有一抹莹白亮光婆娑着铺延开来。姨父的喘息几不可

  闻,母亲的嗓间却溢出一种绝望而惊讶的颤抖声,像是一股气流正通过喉咙被猛

  烈地挤压出来。除了嗷嗷嗷,她再说不出一句话。狰狞的阳具像个铁梨,反复耕

  耘着苍茫雪野上的肥沃黑土。很快,似有泉水泂泂流出,连拍击声都染上了湿气。

  沙发腿蹭在地上,不时吱咛作响,令人抓狂。

  姨父越搞越顺手,他甚至借着沙发的弹性,一顿三颤。母亲的声音变得低沉,

  却越发抑扬顿挫。突然她死死勾住姨父的脊梁,喉咙里没了声音,只剩下模糊而

  急促的喘息。姨父快速而猛烈地砸了几下,迅速抽出。他不得不拽住母亲的一只

  手。就这一霎那,母亲发出一种瘦削而嘶哑的长吟,似有空气在喉咙里炸裂,迸

  发出无数细小碎片。与此同时她小腹筛糠般挺了挺,股间似乎喷出一道液体。那

  么远,在岔开的黑毛腿间一闪就没了影。我怀疑那是自己的错觉。然而紧接着又

  是一道。过于平直的抛物线,算不上漂亮。再来一道。母亲整个人都瘫到了沙发

  上,全身闪烁着一层温润的水光,像是预先凝结了这个十月傍晚的所有甘露。姨

  父站在一旁,一言不发。

  我发现他屁股上都爬满了黑毛。半晌,他在沙发上坐下,托住母亲耷拉在地

  上的腿,放到了自己身上。

  「咋样?爽不爽?」姨父来回摩挲着母亲的小腿。回答他的只有轻喘。他又

  叫了几声「凤兰」。母亲双目紧闭,平静得如一潭死水,只有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