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我的母亲(修正版)07 2h2h2h
��姐妹,会不会母亲那里插进去也是这样

  的滋味?

  这样想着,身下的躯体变得更加肉感了一些,那朱红的唇膏也似乎变得淡了

  许多,一张熟悉的面孔逐渐浮现。

  母亲迷蒙着眼,高挺秀气的瑶鼻喷着热气,半张的嘴唇里轻轻探出一条湿滑

  的舌头,皓齿间那春情荡漾的声音在娇喘着:「林林,操我,操死我吧。」

  国庆节当天又是大雨滂沱。我在床上卧了一上午。期间母亲进来一次,见我

  正翻着本汪国真的诗集,夸我真是越长越出息了,但倘若她走进一瞅,便知此书

  内里大有玄机。

  等母亲走后,我把移花接木藏在里面的小黄书拿出来,丢到床底下去,以前

  爱不释手珍藏着的东西,现在试过了真枪实干的滋味后,每每看起这样的东西,

  都是心痒难耐,就越发看不进去。把正主换回去,看着诗集橙色的封面,我又打

  开翻了起来。我倒不是掩饰时才拿起它,我对汪国真的诗喜爱异常,尤其是那篇

  《怀想》:我不知道/是否/还在爱你,如果爱着/为什么/会有那样一次分离;

  我不知道/是否/早已不再爱你,如果不爱/为什么/记忆没有随着时光流去;

  回想你的笑靥/我的心/起伏难平,可恨一切/都已成为过去/只有婆娑的夜晚

  /一如从前/那样美丽。

  美丽的东西总是很容易让人感受到,尽管你有时候并不太理解里面的内涵。

  眼看快晌午,我才走了出去。雨不见小。母亲在厨房忙活着,见我进来,只吐了

  俩字:孕妇。案板上已经摆了几个拼盘,砂锅里炖着排骨,母亲在洗藕。我刚想

  捏几粒花生米,被她一个眼神秒杀。芳香四溢中,我吸了吸鼻子,肚子就咕咕叫

  了起来。母亲不满地「切」了一声。我毫不客气地「切」回去,径自在椅子上坐

  下,托起了腮帮子。

  那天母亲穿了件绿色收腰线衣,下身配了条黑色脚蹬裤。线衣已有些年头,

  算是母亲春秋时节的居家装。今年春节大扫除时母亲还把它翻了出来,剪成几片

  当抹布用。脚蹬裤嘛,可谓女性着装史的奇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