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我的母亲(修正版)06 2h2h2h
br />
  屁股翘起来。」

  十来分钟后,在一阵摸摸捏捏的声音中,姨父似乎又恢复了,啪啪啪的声音

  再次传来。

  这个时候我离开了档案室。

  我的内心烧着火,我怕再不走,不是点燃他们就是点燃我自己。

  在下面等了大概十几二十分钟,姨父才和母亲从楼上下来。他们衣衫平整神

  色淡然,要不是我窥见他们那苟且之事我还真的以为他们是去办手续了。姨父挨

  耳光的那边脸上贴了一块不知道他从哪里找来的风湿药贴,奶奶问他怎么了他说

  磕碰了一下,然后就说出去开车过来就赶紧跑了。

  往外缓慢走去的时候,奶奶抱怨着,说母亲不近人情,「和平再有错,那也

  是你丈夫」。爷爷也不知是不是支撑不住,「咚」地一声就跪到了地上,说千错

  万错都是他的错,「求」母亲千万要「原谅和平」。母亲和我一起手忙脚乱地把

  他老人家搀了起来,撇过脸,却不说话。许久她才叹了口气,轻轻吐了一句:「

  你们这都是干啥啊,陆永平说他可以托人找找关系,如果和平表现好一些,可能

  一年就出来了。」

  时值正午,烈日当头,夏末的暑气参杂着一丝不易觉察的微凉。我一抬头就

  瞥见了母亲那两汪晶莹欲滴的眼眸,瓦蓝瓦蓝的,没有半缕残云。

  我的火焰突然熄灭了。

  仅仅一个暑假,我发现,那些干瘪的少女们都挺起了胸膛。

  我总是不经意地发觉各种裤缝间残留的褐色污迹。它们包裹着稚嫩的臀部,

  隐秘又让人着迷。当时大街小巷都刷着红桃k的广告,有个傻逼煞有其事地告诉

  我们:「知道女的为啥要补血吗?她们每个月都要流好几桶,你说浪费不浪费?」

  我心里想着,妈的,留下来你喝掉它吗?

  开学后母亲带高一,倒是清闲了许多。偶尔我也会找母亲蹭饭吃,被小舅妈

  逮住两次后,就再也不去了。我无法想象她当着众亲戚的面,拧着我的耳朵说:

  「这林林啊,离开他妈怕是没法活了,羞不羞啊。」这样实在是折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