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我的母亲(修正版)02
块钱可着实让我在同学里威风了许久,那段日子邴婕

  看我的眼神似乎都有些不一样,更别提跟着我身边吃香喝辣的小伙伴们。

  但我不愿理他,径直问:「我妈呢?」

  爷爷哼唧半天,也不知道说的是什么。

  这时母亲从卧室走了出来。

  她还是那件碎花连衣裙,趿拉着一双粉红凉拖,对我熟视无睹。

  直到送走爷爷和陆永平,母亲都没有和我说话。

  我洗完澡出来,母亲站在院子里,她冷不丁问我:「营养费咋回事儿?」7

  月号会考,要占用教室,初中部休息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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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田径队不让人闲着,又召集我们开会,说是作学年总结。

  谁知到了校门口,门卫死活不放行。

  不一会儿体育老师来了,说今天教委要来巡视考场,这个会可能要改到期末

  考试后。

  完了他还鞠了一躬,笑着说:「同学们,真对不起。」

  既然这样,大家迅速作鸟兽散。

  好友王伟超喊我去捣台球,但我实在提不起兴趣。

  说起来王伟超也怪,他爸王伟业曾经是我们学校的校长,后来不知道走了什

  么狗屎运,搭上了一个来村视察的领导,后来进了机关后,没几年居然已经是市

  里教育局的局长了。

  上次县里运动会,在台上叽里呱啦地讲了一大堆的就是他。

  王伟业没进机关前就和王伟超的亲妈离婚了,我听别人说当时他们两口子吵

  得很厉害,关于王伟超的归属还上了法院,理论上王伟业的条件更好,但结果法

  院却是把孩子判给了他妈。

  王伟超环境在村子里虽然比不得姨父那种,但也算优渥,但他没带上多少公

  子哥气。

  他学习成绩不错,但偏偏那些不读书的差生沾染的东西他也一样不落,抽烟

  、喝酒、打台球什么的。

  我次去录像厅看小黄片还是给他带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