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窗的老师(03-04)
��她也没辄。

  「明天断七,我用我爸居委会主委的身份去弔唁,看情形再说」。

  第二天,我对爸说,对门房客今天断七,谭太太林老师是我补教班的老师,

  我代替你去鞠躬吧,爸说好,需要的话送一盆白蝴蝶兰好了。

  法会就在她丧宅举行,法会开始不久,我就提着白花入内献祭,在僧尼诵经

  ,烟雾迷茫中,她向我答礼时,看到她素衣素帽低头回礼,悲恸之情,我见犹怜

  ,可是她虽是白衣素妆,但天生骨肉中的柔媚,却仍在举手投足之间,透漏无遗

  的贵妇风范,另一面,又回想到她在房里那张床上,和亡夫敦伦时,淫荡放纵、

  温宛翻转,宛啭娇啼的画面,好似绝然不同的两人,喔,老师!你那么年青就丧

  夫,失去了依靠,孩子也失去了父亲,我好想告诉她,老师可以让我爱你吗?让

  我来照顾你好吗?可是我不敢。

  日子一天天过去了,一切恢复平静,偌大一个都市,死去了一位博士,失去

  了一个丈失,同死掉了一只流浪狗,一只蚂蚁都一样,一下就没有声息了,太阳

  每天都仍在东边昇起,林老师又回到补教班授课了(现在我不再称她为谭林老师

  了)。

  林老师仍然沉静贞淑,温婉大方,不施脂粉一如住往常在班中授课,但不拘

  言笑,很少与人交谈,我细心观察,她每天上午都是先送女儿去五学,上午到隔

  壁大楼超市买菜,下午到补教班授课,再去接女儿放学,顺便在附近公园陪孩子

  散步,回家后在老公灵前上香,晚上陪小孩看电视,我最不忍看到的是,每星期

  六,会将亡夫的骨殖罈抱上床,和小孩一同人眠,夫妇阴阳相隔,仍痴情如此,

  使我鼻酸。

  二年下了,现在除了我在校中,功课日渐加重,修习的学分也不少,但已经

  习惯了,没有当掉或可能不过学分之威胁,我在校中游刃有余,当学生当得很轻

  松愉快,一天到晚能在一堆大小女生中打浑,不愁功课考不过,但有匀潆表姐的

  恶例在先,我却没有胆量和任何一个女生上床。

  那天我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