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订单出什么问题了么？」

  王瑞栋脸上挤出一丝疑惑。

  左右这校长办公室里也没有别人，赵天衣也懒得和王瑞栋绕圈子，直接把话

  给挑明了，毕竟这订单关系的不是他赵天衣一个人的利益，没有哪一个经手者不

  在上面揩点油腥的，王瑞栋这个校长自然也有他那份好处。

  听完了赵天衣的顾虑后，王瑞栋皱了皱眉头，将手里的茶杯慢慢放下，语重

  心长道：「赵老弟你的意思我懂，你的难处我也都明白，可是你也得体谅体谅我

  的难处不是。」

  「你也知道教育局年年下发文件，三令五申不让校方大肆订阅辅导资料，我

  每年都让各科组长来勾选资料名录，已经是老弟你开了后门了，现在人家老师把

  名单报上来了就这么多，我这个当校长的总不能强逼着人家更改吧，说到底还是

  赵老弟你自己这边的工作没有做到位啊……」

  王瑞栋一边说着，一边将许玮签字勾选的那张名录原件找了出来，直接摊在

  了赵天衣的面前。

  赵天衣看着上面熟悉的签名，眼睛慢慢亮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