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节
�羞耻,如果他因此离她而去她只有引咎自现责。但是他并没有离去,当门又一次开合时,他回来了,他又同她在一起,在毯子下和她并肩而卧,他滑进她潮湿而火热的怀抱,像以前那样拥抱着她说:“我爱你,在以后的日子里,我不得不把你交给仆人们。有一在夜里我会来看你,让他们把你鞭打得皮开肉绽。”

  阳光冲破晨雾洒满房间,直到中午的钟声响了,他们才一起醒来。

  o不知该怎么办,她的情人应该躺在哪里,像睡在他们那间天花板很低的房间里,像睡在他们同居后几乎天天睡在一起的那张床上那么亲近、那么温柔轻松全不设防。那是一张巨大的英式红木四柱床,床头板比床尾板略高些,他总是睡在她的左侧,无论甚么时候,有时甚至在午夜,他只要一醒,手总是习惯地摸向她的腿。为此,她睡觉时睡袍下总是甚么也不穿,偶尔穿睡衣也从不穿下半身。

  他现在又习惯地做了这个动作。她抓住他的手吻着,但一直犹豫地不敢开口问他甚么,他却开始说话了。他伸手抓住她的项圈,两个指头伸进她的脖子和项圈之间,他对她说:这一切都是按照他的意愿发生的,从今往后,她将由他同那些经他选择的人分享,也将由那些他不认识但与这个城堡的圈子有关的人分享,就像前一晚已经发生的那样。她应当信赖他并且仅仅依赖他,尽管她也会从别人那里接受命令,因为从原则上讲,不论她被要求做甚么,或加在她身上的是甚么,都有他参与其中。她在那些陌生人的手中所经受的一切,都是他对她的占有与享用,因为是他把她交到他们手中的。她必须像尊敬他本人那样迎接他们和服从他们,就像他们是他的多重化身一样,于是他就可以像上帝占有其造物那样占有她了。

  上帝为他的造物赋予魔鬼的外观,或是禽鸟的外观,把它们变成无形的精灵,或是一种消魂的状态。他并不愿意离开她,他将她奉献得愈多则拥抱得愈紧。事实上他交她出去是为了给自己一个证明,也是为了给她一个证明,即她确实是属于他的:只有属于自己的东西才能给别人。他交出她即是得到她,得到在他眼中变得更加美好的她,就像某些被用于神圣目的的供品一样。

  很长时间以来,他一直有心让她为了他的缘故而出卖自己的肉体,他高兴地发现,他由此得到的快乐比预期的还要大,而这就使他更离不开她,就像她也更加离不开他一样。因为在这个过程中她将受到更多的羞辱和蹂躏,但是由于她爱他,她没有办法不爱来自他的一切。

  o谛听着,因过于快乐而颤抖,因为她确认他是爱她的,她由于默认了他所说的一切而激动得全身发抖。他似乎猜到了她在想甚么,因为这时他又说:“对于那些我想要、而你却不可能给我的东西,仅仅口头上同意交出来,是容易的,可即使你事先同意了,即使你此刻表示同意,而且你以为自己能够顺从,你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