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ehind the mask(26-30)
�身上的所有功能都解除关闭了,当然紧束惩罚的机制也停止

  了,就只单纯剩下服装本身的功能,见到许久不见的叶经理和黄经理来接待我们

  时,我们也小聊了一下子,她们俩对于我们姊妹可以撑过这五年也觉得很厉害,

  同时表示这期间我们的反馈经验也给公司很多有价值的数据。

  这次为我们动手术的一样是高医生,在帮我们麻醉之前高医生还开玩笑地说

  别紧张,取下这些设备比安装时简单许多,只不过身上的穿孔会永远留下而已,

  说不定以后我们还会用到呢,我跟湘妤听了同时莞尔一笑,但谁也没想到这句预

  言没多久后就实现了。醒来后我跟湘妤马上感觉到全身有股不自在的感觉,我们

  的肌肤在长久的时间以来第一次接触到空气和其它的布料,不晓得是异常敏感还

  是怎样,只要轻轻一碰就有股骚热感,同时也感觉到乳尖上少了随着呼吸的紧束

  感,胯下的三个孔洞也有股强烈的空虚感,一整个不适应的症状。

  沛海和雨荷将我们接家后,我跟湘妤决定跟公司请三天假,好好适应脱下

  那套服装后的生活习惯。这几天我发觉自己的皮肤很敏感,受不了太大的刺激,

  许多化妆品、清洁用品都会产生过敏,就连穿的衣服质料也一样,我感觉身体许

  多部位都红肿发痒,雨荷也将我和湘妤的情形通知公司的研发单位,希望能找出

  原因,沛海当初送我的戒指取下后也不能戴,因为手指也会对金属过敏,我和湘

  妤感觉自己变得和雨荷很像,只是过敏的东西变成了生活周遭的所有物品。

  幸好我和沛海还是可以接吻牵手,这是目前唯一的欣慰了,而且湘妤也对雨

  荷的那套服装材质不会过敏,所以她们在一起宣泄时也不是问题,过了三天后我

  们到公司上班,是唯一两个没有穿着公司制服的员工,不过这是公司给我们的

  奖励,允许我跟湘妤在卸除试验服装后一个月内暂时不用穿制服上班,其实所谓

  的制服也就是当初我因为口罩被湘妤拿去偷戴后,胡姊给我的那套有口罩、

  胸罩和裤袜的服装,对于我和湘妤来说那不过是简易罢了,因此也没什么好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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