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 部分
�皮,他颤巍巍的走过来,提着酒,端着盘子牛r。

  “这酒店就靠他个老人家一人支撑,很是辛苦。”汉子道。

  我只看了看,并不怎么在意。

  “朋友如何称呼?”汉子道。

  “落尘,落下之落,尘土之尘。你呢?”我问他。

  “我叫子非鱼,正所谓,子非鱼,安知鱼之乐也?说来好笑,我对这些古语不太感冒,却还是接受了师傅起的这么个古怪名字。不过这句话,也的确有些道理。”子非鱼道。

  “你这名字,嘿嘿,莫不如叫做小鱼儿得了。”我笑道。

  “其实我朋友就是这么叫我,我不认,却也拿他们没办法。”子非鱼皱了皱眉道。

  “看你也不是武林里的新人,怎么没见你学武功?”我问他道。

  “武功,我学了,只是没用,我这武功,从不留后手,一使出来不是他死就是自己死,我都懒的练,就歇下了。”他道。

  “什么武功?”我问。

  “斧头。”他道。

  “斧头?”我好奇的问道。

  “是练斧头,这功夫没什么名字。我师傅说,斧头和别的兵器不一样,它沉,它势大,它最善于劈砍。而他的武功,就是练着斧头的劈,只管劈,没有格挡,也没有守,对方拔剑,我劈,对方刺我,我劈,对方放暗器,我还是劈,要是劈不到敌人,那就不管后路了,只有搏命。”他想了想道。

  “这样武功,也就不讲究招式了。”我道,这样武功,就是以命搏命,谁惜命,谁送命。

  “我和人没什么大仇,也干不着用这功夫,也懒的练,所以师傅就让我劈柴,就为练这斧功,练力道,练那种劈的感觉,练到拿起斧头来只知道劈,忘了挡,忘了躲闪,也就算会用斧头了,师傅就这么说。”

  “你师傅很厉害吧。”我道。

  “不,他是残废,少了只手,如今年老,哪还有力气提斧头。”

  能到这么个破酒店喝酒的人,定然口袋里银子不多。

  就听哗啦一声,是酒碗砸在地上,同时一个恶狠狠的声音道:“老子没钱,先欠着。”声音的主人是个灰衣的瘦子玩家,有些尖嘴猴腮,典型的小流氓角色。

  “小本生意啊。”老羊头一旁颤巍巍的道。

  “哎嘿,这破店还不想要了?”流氓威胁道。

  “有王法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