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 部分
�的连想死的心都有了,可被吓的只能紧闭双眼。虽然如此,她却有种奇怪的感觉,这感觉说不清道不明,像是有什么一定要做得事情而自己又偏偏不该去做,他觉得自己一定要和这个男人做点什么不然自己会崩溃的。可心里还是有种理念告诉她,她什么都不能做,不然自己就要完蛋了,不再是一直恪守的大家闺秀了。这感觉让她害怕,却又刺激,让她安分不起来,心口更是有个不安分的小鹿在撒开了欢。她不得不忍。越忍下去,她就越燥热,这燥热把她身心里某些原始本能引发起来,就像多年沉寂的火山破开了最初的裂缝。她紧紧的抱住我,气喘吁吁,难以控制,她不禁问自己:这是怎么了?

  我虽知御女心经妙用无穷,却还不知道已经让身后的她陷入情迷。初次见到这样貌若天仙的美人,最重要这短暂的接触我已经判断出她还是个玩家,虽然月余在梅庄里胡闹,一时间面对这样的美人只觉她是那么的貌美而难以侵犯,往日里许多jy掳掠的坏念头一时间居然施展不开,只想着:马啊马啊,你可不要停了,和这样的美人如此相处,却又何尝不是美事呢。

  马上两人都默默无言,只有马的嘀嗒声规律的响着,昏黄的夕阳照亮了半边天空,马儿累了,越跑越慢,最后停了下来吃起地上青草。两人还这样抱着,谁也不动,有种相濡以沫的天长地久。

  “我们下去。”我用最温柔的口吻说。

  我抱她下马,她却疼的皱起了眉毛。

  “怎么了?”我关心的问。

  她羞红了脸,只道:“颠坏了。”

  我却看见她大腿处被染红了,是血。

  “难道是……”我不禁遐想。以往听说有些女生由于骑马等剧烈运动而挣破处女膜,但亲眼见到的估计就没有。

  她看我盯着她那里看,羞的恨不得躲进老鼠d里。

  我抱她下来,把她放到我怀里,她想推开我,却浑身酥软。刚一挣扎,下身疼痛又起。

  “好痛。”她忍不住道。

  “我帮你看看。”我去解她系腰的丝带。

  “不要。你这人怎么如此轻薄。”她责怪的瞪了我一眼。我这才发现自己的轻薄,月余来在梅庄胡闹,都养成了解女人腰带的习惯。

  “你叫什么?”她问我。

  “落尘,你呢?”

  “今天的事情你可不许跟人说。”她正色说,却不告诉我她的名字。

  “你放心,我不会满大街去说的。”我嬉皮笑脸的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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